虚弱的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微微颤抖的身子瑟缩着伤痛。腿间大片的血红,被强行敞开的后穴也在瑟瑟发抖,连闭合的力气都消失殆尽。缓慢的,从里面淌出融合着鲜血的白浊。无一不在指控他方才的暴戾。
上前,刚要触摸卓尔,卓尔的身体本能的再一次僵硬,盈满泪水的眼睛里也闪现出恐惧。若不是实在没力气,实在太疼痛,而无法动弹,此刻卓尔一定早就弹出八丈远,躲避他的接近。
伸手抹拭卓尔的眼泪,沉沉叹息。
“别再对我说谎,别再反抗我,别再试图挑衅我的耐性,知道吗?”他,不想伤害他,从来不想。可是,他的推拒,总是让他忍不住对他造成伤害。
每一次伤害他过后,满心的愧疚和心疼都会将他吞没。他并不比他好受多少。【莱姆:后妈,为什么我一出场除了xx就素强x,要不就鬼畜啊?你让我滴人气极限暴跌啊!!猫:怎么?你有意见?要不以后让你清水了吧!莱姆:安息吧你!tat猫:后妈难为啊!鼻青脸肿g】
“少爷……如果你想在我身上发泄欲望……请你……做好防护……”挤出冷笑,卓尔讽刺道。“你知道……我是个没节操的同性恋……要是害得少爷你……沾上什么脏东西……少爷又该惩罚我了……呵呵……”
莱姆身子一震,攥紧拳头,脑袋里蹦出就此掐死卓尔的念头。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是存心想气死他,对吧?
甩甩头,甩掉不该有的凶念,取了大量的纸巾,替卓尔擦拭身后的痕迹。
然后,再万分轻柔的帮卓尔把内裤,长裤穿回原位,轻轻将卓尔抱在怀里,抚摸他柔软的黑发。
“抽一鞭子,再给点糖果,这就是少爷的手段……”把他当成狗来驯养。【乱入一句:介就素调教,华丽丽滴调教!卓尔白眼:恶趣味!猫:干笑g】
“你太清楚如何惹恼我。”莱姆的语气,无奈且爱怜。
“实话实说。”
“在我面前,你有半句实话吗?”说着,停止爱抚,抱着卓尔起身。
“放下我,你要干嘛?”卓尔惊诧的抗拒,这样出去,他刚才的忍耐不是白费?他不要别人看到他和莱姆有任何不正常的牵扯。
“带你去看医生,你后面伤的很严重。”
“如果不是你,我会受伤吗?放下我,不需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死不了。”死了倒干脆。
“如果不是你故意挑衅,我会伤害你吗?”
“不会吗?”卓尔清明的眼睛注视着莱姆,讥诮。
莱姆词穷。难得的顺了卓尔的意思,放下卓尔。“去看医生,走。”
走?他现在站着都困难。“我说不用就不用!只要你消失在我面前,比什么都强!”让医生看那里,不等于将他受到的屈辱公之于众?
“你就不能听话配合一点?”
“少爷,你似乎记错了,我从来都是听话且配合的。”
“看来,你的记忆确实很清楚。”
“少爷,你又说让我糊涂的话了,请你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没什么事,不送。”
“好吧,既然你不听话,我也没必要尊重你,今天我非要带你去看医生。”
“怎么,经我提醒,害怕我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病了吗?”
“你非要胡搅蛮缠,扭曲我的意思吗?”
“胡搅蛮缠的是少爷你。”
“卓尔,别逼我动粗。”咬牙切齿。
“少爷你哪次不动粗了?”
“该死的你……不知好歹,我又何必在乎你死活?你爱怎样怎样!”爆吼一句,摔门离去,恼怒的气焰弥留在办公室里,好久才肯消散。
卓尔小心挪动着步子从直通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走出来,身后的部位因为刚才到现在的扯动又出现了湿粘的感觉,应该是再次出血了。
莱姆说得对,他伤得很严重,严重到他自己都觉得无法在办公室里佯装无事忍到下班。于是,交待了秘书几句,宣告早退。
走出办公室一直到进入电梯的那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竭尽全身力气维持和平时无恙的状态,尽量不让别人看出他的异状,坚持着躲进电梯才发觉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
才从电梯里走出几步,就体力不支的摇摇欲坠,靠在了墙柱上,虚喘连连。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心头涌起莫名的悲哀。
“就知道你在逞强。”低沉的嗓音忽然在背后响起,卓尔的寒毛像受过训练一般立即立正站好。
下一秒,便落入带着熟悉气味的怀抱。
眼底一片湿热。
侯爵夫人的好消息
给卓尔泡了澡,又给卓尔上了回来时从路上药房买的消炎软膏,把卓尔塞进被子,捂个严实。
莱姆坐在床头,凝视着此刻异常温顺的卓尔,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
修长的手指轻缓的梳理卓尔的黑发,像是在安慰,又像在奖励卓尔的乖顺。
气氛前所未有的祥和。
怕碰到伤口,卓尔不得不维持趴睡的姿势,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偷偷的为此刻的和平感动,鼻子酸酸的,眼睛热热的。
“好好休息,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良久,莱姆恋恋不舍的收回手,低声说道。
卓尔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得更深。
不许贪恋,不许留恋!反复在心里默念着,心却不受控制的失落起来。
莱姆抿着唇,沉默地望着卓尔固执的身形,心中不胜期待卓尔的挽留。只要他开口,他可以把那群客户,合伙人丢到爪哇国去自生自灭,留下来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