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了。”暗浔冷冷地看着齐康顺,抬起了手。
王覃古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就感觉到眼前白光一闪,然后齐康顺就消失在了眼前。
“他这是……去哪里了?”
“下地狱去了。”暗浔并不想解释,随便糊弄过去就离开了这间小画室。
王覃古也并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跟着他离开了。
晚上,宿舍里。
暗浔坐在床上,背上靠着枕头,手里抱着那块写字板,却没有在低头写字,反而对着天花板上的灯呆。
“你还好吧?”王覃古洗漱完回来,看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挺好的,还有气。”
“……这就是你定义的‘挺好’啊?”
“……”暗浔似乎不想开口,没有接话。
王覃古也觉得他这会儿应该不想理自己,于是就没有继续开口,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然而暗浔却开口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嗯?你要我说什么?”王覃古翻了个身看向他。
暗浔依旧盯着天花板:“什么都行。”
“这……”王覃古有些为难,要他主动开口找话题那可真是找错人了。再说他和暗浔,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聊。
“……谈谈璐瑶吧。”
“别了吧?”王覃古觉得这会是一个死亡话题。
暗浔不说话,转过头盯着他。
???:“……”
“……还是谈谈她吧。”
“嗯。”暗浔转过头,不再盯着王覃古。
“呃,那个……她是你徒弟?”
“算是吧。”
“什么叫做‘算是吧’?”王覃古小声嘀咕着,“那你有几个徒弟?”
“一个。”
“哦……”王覃古又卡住了,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好在暗浔这回自己说下去了:“这丫头平时野得很,很少一直提起一个人。所以……她为什么会提起你?”
这我哪知道啊!王覃古在心里抓狂:“大概……诡异世界里的活人不多见?”
“她以前也见过很多候选人。”暗浔语气里听不出高不高兴,“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
“真的?”
“呃……这个,咳,真的。”王覃古有些心虚地转过身去,他除了抱一下和亲一下,也确实没做什么……吧?
“……王覃古。”暗浔的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你(宝了个贝的)给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