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一听金蟾蛊这三个字,恍惚间就觉得腹部一阵绞痛。
她深吸一口气,陡然愣住:等等
砰。
穆安歌回头去看,就见安宁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怎么了?”
安宁捂着肚子,怨恨无比的瞪他一眼:“呵,自然是三王唯一会的金蟾蛊。”
穆安歌微愣,随后将她一把抱起,可怀里这熟悉的重量,竟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他很快想起来,自己先前就抱过他,大概是有了肌肉记忆,所以才会觉得熟悉。
“回府解毒。”
安宁疼的冷汗直流,拽着他的衣领,有气无力道:“这种救命的东西,你就不能随身带着吗?”
穆安歌有些不解:“本王带着的,从来都是杀人的东西。”
不知为何,这次的痛感,比上一次更猛烈一些,好似有无数把小刀,隔着肚皮,将里面的内脏一寸寸的划开,安宁实在受不住。
她紧紧拽着穆安歌的衣领,无助的呜咽出声。
“呜呜呜,好疼,呜呜呜呜。”
穆安歌唇瓣紧抿,垂眸看她。
只见她喉间发出一声低过一声的呜咽,身子在止不住的颤抖,眼角滑落的泪水,滚烫的好像灼烧了他的心。
穆安歌猛的一角踹开府门:“辰寻,快救人。”
“是。”辰寻立即会意,从暗格中拿出一粒解药。
穆安歌小心翼翼的将安宁放到床塌之上,却赫然发现,她身下,竟然流了血
幕僚之情
穆安歌愣在原地,看着她,吞吞吐吐道:“你你怎么流血了?”
安宁猛的扯住他的衣袖:“废你娘的话,快给我解药。”
她素来都是这个脾气,心情烦躁的时候就喜欢骂人。
辰寻进来的时候,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小太监对着自家三爷破口大骂。
三爷也像被夺舍一般,愣愣接过解药喂到了小太监嘴里。
‘这?是什么情况?’
喝药了之后的安宁,终于缓过半条命,可是她的小腹还在隐隐作痛!
“怎么回事,我肚子还是好疼,你这药是假的吧?”
安宁瞄了穆安歌一眼,却见他呆愣在那儿,指着自己道:“会不会是因为,你在流血啊?”
安宁微愣,低头去看,一瞬间涨红了一张脸:‘靠,葵水来了,居然是在这种时候’
“我我我想回皇宫,你能送我一程吗?”
穆安歌拒绝的很干脆:“不行。”
安宁睁圆了眼睛瞪他:“为什么?”
穆安歌语重心长道:“你留在本王府中医治,等好了再送你回宫。”
安宁无语:这货以为自己受伤了。
“没事,你先出去,我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
穆安歌看着他那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很是不放心:“本王觉得,你自己不是很行。”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辰寻上前附在穆安歌耳边低声道:“王爷,有那位女子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