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如实答道:“太大了,没进去啊、进去了一点……”
贺觉珩想起仲江奇怪的性癖,问她有没有留下什么做纪念。
仲江问他,“如果我给你看,你能给我什么报答?”
“你想要什么?”
仲江俯身,上半身的重量压下,她的手放在贺觉珩的左胸口,认真道:“我要你的心爱我。”
心跳似漏了一拍。
贺觉珩握住仲江的手指,“它已经是你的了。”
仲江飘飘然似升到了云巅,她又一次泄了,穴肉痉挛地夹着肉茎,贺觉珩动一下她都敏感地要哭。
贺觉珩克制着让她把手机打开,在她的相册收藏夹里找到了一张拍摄于一月份的照片。
仲江凑过去亲他,手指拂过他的脸颊,她的眼睫垂下,上面晶莹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珠。
手机被贺觉珩夺走扔到一边,他从仲江体内抽出性器,并在她不满时捂住她的嘴,反手把人按在床上。
“啪!”
手掌打在被肏开的穴上,沾染上湿漉漉的淫液,仲江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失去的理智也渐渐回笼。
她想起来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脸上血色全消,语无伦次,“我可以解释、疼啊啊…别打了……我错了唔、”
贺觉珩的手指伸入仲江口中,捏住她的舌,“谎话连篇。”
津液顺着手指与嘴角流下,贺觉珩从没在床上把她弄得这么狼狈,仲江羞恼异常,又一次被扇在了阴户上。
不算很痛,但这种羞耻感简直杀人于无形,仲江妄图伸手阻止贺觉珩的动作,但她的手肘离开床垫的瞬间,就再次被打了一巴掌。
嫣红的穴口颤抖着收缩起来,仲江趴在床上,眼泪落下,她恼羞成怒,“住手、混账,你疯了吗!”
身后的人冷清道:“你灌醉我迷奸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也是这种心情吗?”
仲江哑口,听到贺觉珩继续问:“我的酒量虽然不太好,但应该不至于半杯就罪得不省人事,让你怎么胡作非为也不会醒,你还给我喝了什么?”
“没有了、”仲江哭泣着否认。
“啪!”
合拢在一起的手指重重打在红肿胀起的花核上,扇得小核发颤,仲江咬住自己的手腕,泪眼婆娑。
“骗子。”贺觉珩拉扯住仲江的小腿,将她的身体拽了回来,“告诉我实话。”
仲江尖叫道:“安眠药!我以前吃的那种!只放了半片!”
性器直插入深处,这一下插得又重又深,毫不留情,直直顶到宫口,疼痛中泛着丝丝缕缕的酸麻爽感,仲江连脚心都觉得无力发酸。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再一次被贺觉珩肏到了高潮。
仲江简直要绝望了,她的咒骂与哭泣彻底失去效力,身体被翻涌的快感支配,一次次在沉沦在欲海。
“停下……求你了、哈……”
贺觉珩埋首在仲江的肩颈处,他的嗓间发出轻微含糊的声音,让仲江想起来前几年去原始草原时,路过兽巢时从里面听到的、轻且餍足的喘息。
仲江怕自己真被他搞死在这儿,哀求道:“我只是怕以后没有机会……我是真的嗯啊、喜欢你……”
贺觉珩掰开她攥紧的手指,“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仲江的喜欢,那种没有掩饰,和春天一样明媚的爱,这是贺觉珩从来没有资格拥有的东西,他沉醉在里面,忘乎所以。
“乖一点。”贺觉珩安抚地抚摸着仲江的后背,将花穴肏得红软一片,指肚下的身躯发热,湿热的穴细细地吮吸绞紧他的性器,那种被她紧紧包裹的舒爽比梦境中真切千倍万倍。
仲江被贺觉珩拉了起来,她的身体朝后弓起,从脖颈到小腹,绷起一道弯月似的弧度。
仲江再一次道歉发誓,尽管她现在也觉得自己和骗子没什么两样了。
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中间有潮热的汗,仲江听到贺觉珩对她说,你答应我一件事。
仲江费劲地维持神智,问他什么事。
汗水流进眼睛,被他伸手擦去,仲江回头看到贺觉珩的脸,忽地发现在他下眼睑处,有一颗很淡很淡的痣,如针扎过后被人迅速抹掉了血迹,只留下浅浅的印记。
“以后别再冷战了,你不理我,我才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