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神君原始是那般坚忍让人敬佩的男人。”
我被鲤鱼精难得的长篇大论给震惊了,缄默半晌,我方才喏喏的开口疑惑,“为何帝释天什么也没
说,你便确定他的伤一定跟我有关呢?”
魏紫细细的吐了一口西瓜籽,白了我一眼,“这不明摆着么?人家天帝是什么人,那可是众神之神
,如若不是某人扯了人家的后腿,天帝是绝无可能受伤的。”
我被他们这一唱一和的说的很是哑口无言,想来人家三番两次的救了我,我却连声谢谢都不曾说过
,好像……呃……是有那么一点没有良心来着……
于是燃了一些乾达婆界的沉水香让刘病已熟睡,我便先暂时从房间里面退了出来。
这段日子一直忙忙碌碌不曾停歇,如今又见窗外明月当头,竟颇有些许久没有见到太阳的感觉。
不过能为人民群众办好事,咱也算对得起红旗对得起党了。
美滋滋的想了一会儿,忽又想起重翼的事还没一点消息还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寻找,顿时又觉得有
些疲惫。
往前走便是花园,听鲤鱼精说帝释天在那里,我便加紧了脚步走了过去。
已是初夏,池塘里面的荷花开得很是好看,淡淡的花香在夜风中有一种让人沉醉的味道。
此刻帝释天依旧还是那袭胜雪的白衣,慵懒的倚在荷花池边抛洒鱼食,不时有调皮的鱼儿跃起抢食
。玉白的手,金色的鱼,相互交映间,竟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悠哉之意。
见我过来,帝释天将手中的鱼食全部抛入了池塘,清浅一笑,“娘子。”
“这里,很疼么?”
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细看,果然如老鼠精说的那般,锦袖之下,帝释天的左手早已遍布黑气。
“不疼。”帝释天缓缓收回了手,递给我一个甜笑。
眉目明朗,脸色如常。就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以前表姐老是对我说,男人是不坦诚的动物,如今竟是连神也是如此了么?
“谢谢。”暂且不论他是真疼还是不疼,我来这里是想跟他道谢的,为从天界到现在他这一路的保
护与陪伴。
许是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帝释天看了我许久,之后又弯了弯嘴角:“早在很久以前我们便在无
泪之城拜过天地,生死与共。相公救娘子是应该的。”
→_→什么时候的事?话说我怎么不知道来着……
不过算啦,眼下谢也谢过了,貌似应该趁早去办正事了。
我原以为我们会满世界的去寻找,岂料帝释天却早已让百鸟之王凤凰去告知全天下的鸟儿寻找火神
重翼的下落,于是仅一宿的功夫我们根据鸟儿们传来的消息,来到了传说中重翼最后出现的地方——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