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不时哀叫几声,绕着她转圈圈,元琳着实松一口气,前几天她都没有好好睡个一个整觉,黑眼圈跟熊猫差不多了。
回到房间,敷上眼膜,也不管是白天晚上了,扯过被子就睡过去,沾床即睡。
从来不打呼噜的元琳这回还小声的打起呼噜声,大胖跳上床,在她身上踩来踩去也不带醒过来的。
最后,大胖似乎也被元琳的睡意感染了一般,优雅地打个哈欠,踩着小步伐到元琳的枕头上,盘起身子,弯头埋进元琳的脖子里,闭上眼睛,胡子抖动睡着了。
元琳在梦里面总感觉很累,头很重,脖子被什么东西勒住一样,动都动不得,挣扎着迷糊睁开眼。
迷茫地望着天花板,她发现,自从猫咪来了以后,她不是这儿重就是那儿重,被压的都发麻。
抬手揉一把大胖的脑袋,捏住大胖的命脉——后颈脖,提到旁边去,她好像落枕了,大胖压着的那一边扭不过去,稍微一动,就疼得不行。
歪着个脖子到洗手间的镜子前面,看着自己歪头咧嘴的造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也没有什么人能帮她扭回来,只能靠自己一点一点的扭,可自己却压根下不了手,手才刚刚放到下巴上面,自己脖子却梗着,闭上眼睛。
试了好半天,还是行不通,潜意识里知道的,心理也做足了准备,不能趁脖子不注意扭正它。
这样子是不行的,元琳狠下心肠,猛地一扭,就算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酸痛感给激得眼泪花直冒。
左右摇晃脖子上的那个脑袋,痛倒是不痛了,也灵活了,不枉她使这么大的劲。
撸水扑扑面孔,清洗掉一脸的汗水,回到房间,指着大胖说道:
“大胖,以后不能再睡到我的脖子上,要不然把你关进小黑屋里,关个十天八天的。”
伸手去扯扯大胖脸颊上的肥腮,肉感十足,不愧是大橘,十个大橘九个胖,还有一个压塌炕,也不知道自己家的大胖会变得胖成什么样子。
再过一个礼拜,大胖已经看不出有任何发情的迹象,关在笼子里的吉利也被放了出来。
吉利一出来就冲着元琳骂骂咧咧的,飞快地逃离这个房间,在客厅里到处溜达,翻滚。
看得出来是憋坏了。
元琳也懒得管,明天,明天就带它们三个去绝育,一只也不能少,今天还有事情要做。
去和张老板签合同,交接一下旅店,还得去找设计师重新设计一下店铺,联系工程队的。
上次她的房子装修什么的很满意,这次还是找他们好了,就是价钱有一丢丢的小高。
不过,还是挺值的。
签合同时倒是愉快,并没有什么波折,两方都挺满意的,账户上的钱又划出一大笔,她名下又多出了一处房产。
要想开店,日子还有挺长的一段时间,要跑的证书也挺多,张老板挺仁义的,直接告诉元琳该怎么做。
又相约着一起吃了一顿晚饭,张老板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和元琳小姑娘一起共进晚餐,又叫上了自己的老婆,饭桌上总免不了喝上一点点。
吃完了饭,好像一切都告了一段落,元琳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朦朦胧胧的。
她可以放松下来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了。
她想做什么呢,以前就想着挣大钱,过上好的生活,现在钱有了,房有了,猫狗有了,就连店也有了。
什么不也差了。
等把猫狗送去绝育,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她想出去走走,看看除了宜城以外的风景。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也是不错的。
走遍祖国的各地名声风景区,冬天去三亚,夏天去云省,再去戈壁看看大漠的长河落日,去黑省看看冰雪世界……
还要去吃大餐,一顿上千块的大餐,去吃牛排和喝红酒,再慢悠悠的听听餐厅里演奏的音乐。
想到吃的元琳就停不下来,回到家里,认真地回忆一下,她好像还没有好好的庆祝一下:
为中五千万而庆祝!
手机打开,点了一大堆的东西,全是贼拉拉贵的,还买了一个蛋糕,红酒,蜡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蜡烛。
大龙虾,烧烤,三文鱼,超大个的榴莲,所有元琳以前想吃又不敢买的,通通点了一遍。
至于吃不完浪费这个问题,酒精上头的元琳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至于音乐,打开电视,播放到音乐频道,各类乐器演奏可比餐厅里来得多,来得好听。
元琳半眯着眼,左拥右抱,两只猫咪被她牢牢地箍在怀里,左边亲上一口,右边亲上一口,她,从来不会厚此薄彼的。
歪歪扭扭地弯下腰,下巴磕到豆豆的脑袋上,就算亲了一个。
外卖一个接一个的到来,有的还撞到一块了,元琳全放在桌上,一袋一袋又一袋。
大大的黑森林蛋糕放到桌上中间,自己一个人仪式感也要满满的。
插上蜡烛,高脚杯中满满的倒上一杯红酒,学着电视里的摇上一摇:
洒了出来!
元琳嘟嘟嘴,直接喝掉一半,再摇,哎,这样你就洒不出来了,元琳傻笑着,她可真是个绝世天才。
元琳已经微微熏,要是不醉她也干不出这事,要是醉得彻底就没有精力点外卖,半醉不醉的状态最容易干事情。
几只毛孩子远远地看着,它们明确的感知到今晚铲屎官有些不对劲。
音乐声在房间里漂扬,是一场合奏,元琳手指戳进蛋糕里,放到嘴巴里尝尝,味道说不出的甜,确实挺好吃的,戳一下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