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殷展鸿一愣:“上班?”
“嗨,就是你…当值遇见什么麻烦了。”
晃了晃脑袋,殷不悔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但看着殷不悔摇头晃脑的模样,殷展鸿却是微皱了皱眉。
几年未见,四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仅说话古怪,还不正经…
“快说,到底遇见什么麻烦了,你四哥要困死了。”没有理会小老弟复杂的心情,殷不悔打着哈欠催促出声。
闻言,殷展鸿又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
“其实也没啥,四哥睡吧。”
“哦,行吧,那我睡了啊。”
没有强迫小老弟,殷不悔向后躺倒。
没一会,呼吸就慢慢变得悠长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马上进入梦乡时,小老弟空灵的声音又从天边传了过来:
“四哥~”
“四哥~你睡着了吗?”
你最好有事!
豁然起身,殷不悔瞪着小老弟,没有说话。
此刻清凉的月光透过窗缝恰巧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整张脸看不到一丝血色。
“我就是还想问问四哥是如何脱罪的…现在没事了,四哥快睡吧。”
似是被殷不悔的样子吓到了,殷展鸿一轱辘从自己床铺上滚了下来,小声嘀咕间,殷勤地替殷不悔理了理床铺,然后伸手将瞪眼看着自己的四哥给按倒了下去。
不多时,房中呼声渐起。
可能是因着家中突生变故,没能睡过一个安稳觉的缘故。
殷展鸿睡得那叫一个快,一个沉。
殷不悔瞪着小老弟,想了一百种弄死他的方法。
“得,彻底醒了。我活该…”
辗转良久,殷不悔翻身坐起。
说来也实在怪不得殷展鸿,饭桌上在气走母亲大人后,他仅用‘机密’两字,就将整本小说给烂尾了。
气的楚墨兰都是连灌几大碗酒,骂骂咧咧地走了。
悔的殷如月红着眼,哭唧唧地赔礼认错去了。
殷长宁和殷姝则差点直接用眼刀子剐了他。
唯有殷展鸿当时表现的还算镇定,淡然。
不过现在看来,这家伙是憋着坏等着拍无良作者黑砖呢。
“不是我想卖关子,是真的不能说啊…”
揉了揉臌胀的太阳穴,殷不悔算是真切地体验了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