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了吗?”
aaare问的是灌肠和润滑。
背后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发热又酥麻,莫栀试图贴上主人的身体止痒,这个问题问出莫栀略有些茫然的眨眼。
“嗯……嗯……”
“手机都没带——”aaare声音含笑,下手的力度却是加重了些,“还记得带润滑液和灌肠剂?”
“不,不是……”突然加重的力道让他疼痛不止,忍耐过后又是一丝快感袭来,莫栀软了身体,颤抖着开口:“是……以前……暑假回家的时候……存了一些……后面就,一直有买……”
“是嘛?小奴隶,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玩过几次?”瘫软的身体被aaare扶正,悠扬悦耳的语调,终于溢出了属于do的专横霸道。
犹如置身悬崖峭壁独自走钢丝。
只要踏错一步……
就万劫不复。
“没有……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没有——唔!”
他被松开了。
莫栀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跪姿,嘴里就被塞了一根细长冰凉的物什,只抵喉咙深处,莫栀全身一震,手指痉挛似的在地面上抠挖,最终无力的摊开。
aaare的虎口抵住他的喉结施力,不住的恶心才稍作缓解。
莫栀泪眼婆娑的睁眼,意识到塞进嘴里的,是冰。
在模型里冻好的,细长的冰。
他发出呜咽声,但被调教好的身体又怎么会出错呢。
细长的冰被他一丝不苟的含在嘴里没有露出一点,只有略微冰凉的唇瓣证明着一切。
aaare的声音证明了他的想法,“是冰。”他不知从哪里又取出一块,并不是高透明的,明显不是过滤后的水冻出来的,还带着白雾和水泡,是会很快融化的。
他说:“来的太急,没带什么东西,这是在小奴隶家里,若是被人听到,小奴隶怕是没脸见人了,我也不想把闺房之乐搬到明面上来,就咬冰,如何?”
听到闺房之乐四个字,莫栀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aaare的声音是笑着的,捏了捏他的脸。
“本想让你为我煮酒的,现在,还是咬冰吧。”
莫栀嘴里含着冰,恭顺的塌腰翘臀,他已经猜到下一步aaare想做什么了。
“小奴隶两张嘴都要吃,靠自己把它含化,要好好夹紧,一滴不落出来,主人就不罚你,若是落下来,那小奴隶在我这攒的惩罚,翻倍。”
“若是夹不住,那便让这里肿胀到一滴水都落不下来。”
至于怎么肿起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
“我会让你爽到没空想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提醒式的拍了拍莫栀的后腰。
莫栀努力的放松着后穴,但在冰块抵上的那一刻,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抵抗者收紧。
一巴掌狠狠甩在莫栀的屁股上,白皙柔软的皮肉迅速浮现一个泛红的手印。
冰凉的圆柱体,竟是生生挤了进去。
莫栀的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冰凉的触感从尾椎骨一路爬上后背,那块冰不知有多长,抵过某处的时候。
他呻吟出声,手腕一软,连跪姿都保持不住趴在地上。
方才被扇过一巴掌的屁股又挨了一下,正好印在上一个手印上。
莫栀全身一颤,紧绷着身体试图缓解,狠狠咬住冰,冰冷的液体触及柔软温暖的通道,莫栀力度一滞,不敢在夹。
随机便又是一个巴掌甩下。
冰块若是不咬紧,身体触及冰冷,自然是抵抗,但aaare施加的力道极大,为了不那么疼,自然想绷紧身体抵抗。
冰冷的冰原本还能忍受,他一夹便含的更近更紧,身体放松时又是一巴掌落下。
十几次下来,莫栀瘫软在地几乎要昏过去。
嘴里的冰几乎要含不住,后穴处的冰已经被夹紧吞入身体,什么都看不出来,无措的咬住空气。
大脑终于抓住那个关键的词。
含化,不能水滴落在地。
莫栀撑着无力的手,在aaare的下一巴掌落下来之前,顶着已经被打的通红的臀肉,摇摇晃晃的重新跪好,大脑里混沌又无力,想瘫在地上一睡不起。
aaare的手扶助了他的肩,凑近了引着他的身体靠在他的腿边以便他借力。
莫栀小幅度的蹭了蹭他,猫儿一样。
aaare有些可惜,没带个猫耳朵过来。
冰随着嘴里的温度逐渐融化,莫栀含着冰水慢慢清醒。
后穴里的冰被他咬的越来越近,融化速度加快,他绷紧着身体僵成一条人棍,生怕一不小心让水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