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妖放在最后,咱们现在还打不过。让我爹帮忙就没意思了,这是持久战,还是得咱们自己来。”
“行。”
“等打完关外的妖,咱们去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两人讨论的热烈,阴长黎忽然插嘴:“这不好办。”
项海葵的视线从地图移去他脸上,:“哪里不好办?”
阴长黎指着蛇罐子,苦恼的很:“蛇没有爪子,我没办法剁下来。”
项海葵:……
白星现:……
真是哔了狗了!
项海葵终于明白什么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俩在这操碎心,结果咧,正主满脑子全是风花雪月!
“前辈,其实手贱没必要砍掉,可以将功补过。”
被气到了,项海葵恶从胆边生,将心一横,“比如往后给我端茶倒水,洗衣叠被什么的。”
阴长黎微微一怔:“就像小白为我做的那些?”
项海葵:“对!”
阴长黎一口应下:“没问题的。”
说完他就要往她房间里钻,学小白的做法,去帮她整理房间。
“等等,现在咱们要外出猎妖,您得一起去。”项海葵解了背后的剑匣子扔给他,“往后您替我拿剑,您知道我剑不离身的,所以您也不能离开我太远。”
阴长黎双手抱住,剑匣过重,他向前微微一个趔趄,心中却抹了蜜似的甜:“嗯,我往后一步也不离开你。”
“那可不行。”项海葵朝大门的方向努努嘴,“您现在得去牵两匹驼兽过来
。”
“哦好。”阴长黎立刻往外走。
白星现目瞪口呆过罢,拽了拽她:“你疯了吗?”
项海葵摊手:“我是给他找个道歉的门路,不然你还想他继续自虐吗?”
白星现:“话是这样说,但等叔叔醒来你要死了项海葵!!”
项海葵一副债多不愁的云淡风轻:“听过一个词儿吗,死猪不怕开水烫。”
横竖等他醒来自己都要完蛋,那不如把日后要挨的毒打,提前报复回来呢。
天狂在匣子里砰砰砰,狂意开始攀升。
对!
就是这样!
奴役他!鞭笞他!睡他!绿他!
坐等他恢复记忆气死他!
它跳的太过激烈,阴长黎险些抱不稳,用手抚抚匣子,哄孩子似的口吻:“你安静些。”
“可是……”白星现的脑子转过弯之后,不再担心项海葵了,开始心疼自家叔叔,“小葵妹妹,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叔叔!”
项海葵也不辩驳,问仆人讨来一串葡萄,边吃边喊:“阴前辈。”
前行准备去牵骆驼的阴长黎转过身。
项海葵眯眼笑:“为我这般鞍前马后,您开心吗?”
阴长黎没有回答,只露出一个笑容。
此刻,他的脚步恰好停在一株石榴树下,笑容似枝头绽放的石榴花,足以说明一切。
项海葵耸耸肩,用调侃的口吻对白星现说:“你看,恋爱脑的快乐,你根本不懂。”
白星现捂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