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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遇救星逃离魔爪强交欢悟得术法(第3页)

那片巨浪也涌向了宁令哥。肠壁疯狂地收缩蠕动,像无数绵软的小手挤弄着他的阳根。早已胀得浑圆的肉棒终于把持不住,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灌入了肠道深处。

米禽牧北再次被推向潮头,也彻底沉沦在了宁令哥的胯下。他闭上眼绷紧全身,纵情享受那一刻的欢愉,从头皮到脚心都在忘我地跳动。

原来,幼年时对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件事,如果在对的时间与对的人做,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这时,他隐隐感到腹中有一股陌生的气息在聚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被丹田里的什么东西贪婪吞食。他没有太在意。随着全身的热潮渐渐冷却下来,他的脑子也重新变得清醒,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神思敏捷。

脑中还残留着各种情绪,有羞愤也有情欲,有抗拒也有依恋,还有对刚才那醉生梦死的无尽回味,却并不妨碍他飞快地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宁令哥还忘情地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前胸,把头埋进凌乱的发辫,痴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两具青涩鲜嫩的胴体紧紧相连,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随着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

“牧北,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天天都跟你做这样的事……”他咬着米禽牧北的耳尖缠绵悱恻地说道。

米禽牧北的心噗噗直跳,却一咬牙,翻身把宁令哥掀到了一边。宁令哥软下来的阳物这才从米禽牧北的后穴里滑出来,交合处乳白的浊液勾着血丝,粘粘乎乎地流到了床单上。

米禽牧北扭头看了眼那片狼籍,一时又有些羞恼,便冲宁令哥喊道:“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我出去。”宁令哥竟然满口答应,下了床也不穿衣,赤身裸体就要朝帐门口走去。

“回来!”米禽牧北赶紧叫住他。这要是让帐外的侍卫看到,还不得塌了天?

宁令哥听话地站住了,转过身又朝他走过来,站在了床前。

“把中衣穿上。”米禽牧北看着他呆楞的样子,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测。

他自己也穿上亵裤下了床,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匕首。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用点非常手段。

他走到宁令哥身前,拔出匕首递给他,只说了句:“扎我一刀。”

宁令哥竟然毫不犹豫地接过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再狠狠一拔,顿时鲜血四溅。

“嗷……”米禽牧北痛得赶紧捂住伤口,“真扎啊……”

“牧北,你怎么了?流这么多血……”宁令哥像是突然醒过来,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吓得连忙扔掉,又心疼地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下来。

“夜深了,殿下该就寝了。”米禽牧北忍着痛说道。

宁令哥点点头,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于是宁令哥又乖乖地换了床单,然后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独自睡下。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情嗜欲的野兽,而与自己交欢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性。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所以,十岁生辰那天,哥哥完全就是被自己无意中害死的。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

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精光。

“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肉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潮。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穴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穴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穴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穴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液,还有一些乳白色的羊脂膏残留。他闻着这淫靡又血腥的味道,又拨开米禽牧北的后穴查看一番,像是对什么事情十分不满意。

他把绵软无力的少年在桌上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嘴唇都被咬破了,发辫凌乱地散开,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身布满了被磨压出来的红印,下身的阳根软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刚才泄身时喷出的浊液。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器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只有让元伯鳍泄身,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脏了。”元伯鳍却答道。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穴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茶水微烫,灌入肠道后让本就被划伤的肠壁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身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子也失了声,只能发出像被割了喉之后那种嘶哑的粗喘。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下来,低头看着怀中鲜红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像婴儿的小嘴在要奶吃,两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腿来回的抽动挤出各种表情。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进那张“嘴”里“喂奶”。

满满一壶的茶水全都咕噜咕噜地灌进了米禽牧北的肠道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强烈的快要腹泻的感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水会从自己口中倒出来似的。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腿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器皿涮干净,然后才把他的身体平放下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松弛的穴口根本关不住水,浑浊的褐色茶水立刻就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泻了一地。米禽牧北感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干呕起来。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淫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魔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道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虐吗?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虐中感到了隐隐的欢愉,甚至期待……

元伯鳍没给他太多瞎想的空闲,见他水排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拧起他的两条腿将他倒扛在肩上,然后取下挂在墙角的一根长绳,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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