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慕柔安叹口气,而后拿出随身带着的纸巾温柔的给她擦拭眼泪。
“以后唤我柔安即可。”
两人这边的亲密被慕乔安收入眼中,她撇撇嘴:“哼!果然是蛇鼠一窝,两朵大白莲凑一块。”
何婉夹了一块盘中的蛋糕,垂下眼睑,心中却是警惕防备了起来。
这慕柔安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从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接见白娇娇不用想肯定别有所图,想借着白娇娇为媒介做些什么。
晚宴过后,夫妻两人一起坐车回了小别墅。
何婉直接去了浴室沐浴,而后湿着一头秀发走了出来,身上则穿着浴袍,在光下衬得她身段柔软纤细。
“婉婉。”
慕怀安正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见她出来了,习惯的拿起一旁的毛巾过来给她擦拭头发。
他身子前倾,唇靠近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颊侧:“婉婉,别跟我生气了,恩?”
他嗓音放的极低,在这夜色下磁性暗沉,何婉脸颊微微一红,抿紧了唇瓣,却并没有着急开口。
慕怀安仔细的将她发丝上的水渍擦干净,然后拿起一旁的吹风筒,轻柔的吹干。
全都弄好以后,何婉这才看向了他,神情郑重。
“慕怀安,我觉得我们的感情出现了问题,需要坐下来好好谈一下。”
慕怀安眉梢轻挑,见她这副神情有些好笑,却并未放在心上,只以为她又在闹什么小脾气。
将滴落在地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后他便坐到了女人旁边,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而后薄唇微微勾起:“老婆大人有何指教,若是老公哪里做错了,还请指点。”
何婉深吸口气,而后直直望向了他:“慕怀安,我没有在和你说笑,你和白娇娇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问这个做什么?”慕怀安眉头蹙起:“除了上下属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
随即他笑望着她,狭长的凤眸满是揶揄:“怎么,婉婉还真要和那么一个小姑娘吃醋不成。”
“如果就是呢。”何婉冷着脸。
这下慕怀安也察觉到她并非在开玩笑了,唇角的弧度也压了下来,然后眉头便蹙了起来。
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婉婉,白娇娇只是一个普通的秘书而已,她家境可怜,父亲是个酒鬼,总是打她和母亲。”
“如今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个父亲,母亲却又得了重病住院,她一个小姑娘担着这么重的医药费,却又很坚强刻苦,我便想起了幼年的自己,便想着对她多照顾了几分。”
他拉过何婉的手捏了捏:“你知道的,我幼年遭遇了那一切,多亏了有婉婉你帮忙,我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深陷泥沼时,若是有人能伸一把手该有多好,婉婉,当时我有你的帮忙,别也想着如今有能力了,去帮一帮别人。”
“我跟白娇娇之间清清白白,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陈助理。”穆怀安神情坦然,说的很是有底气。
何婉闭了闭眼,而后一把抽出了手,猛地站起身盯着他。
随即直接气笑:“你跟她之间还是清清白白。”
“你带着她送的领带,让她几次跟你有肢体接触,昨晚失了我的约,就为了给她挡酒,那么晚的的时候,白娇娇竟然还在你的房间,你倒是说说,你跟她之间哪里清白了。”
“哦,可能就差最后没上床了吧。”她讥讽勾唇。
慕怀安脸色陡然就变了,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带了怒火:“何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无理取闹了。”
“白娇娇是我的秘书,当时我身上的领带脏了她身为秘书去帮我买领带,理所当然,不过就是一条领带而已,你竟然还这么小心眼儿,想这么多。”
“还有白娇娇才二十二岁,刚刚踏入社会的小姑娘胆小,你莫不是还活在清朝时代,男女还授受不亲了。”他反唇相讥,也被她的话气得不轻。
“还有你后面说的是什么,昨儿谈合作时,对面的人要灌她一个小姑娘喝酒,难道我身为老板就眼睁睁看着吗?你怎么心思这么肮脏,那么随意揣测一个小姑娘。”
慕怀安看着她的眼神中带了丝失望,很是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何婉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毫无愧疚的模样,喉头便是一股腥甜,但她硬生生忍了下去。
“慕怀安,你已经结婚了,是有家室的男人,就应该和其她女人保持距离,你觉得你这么对白娇娇没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