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们还得先秘密潜回阜德找你的小情人一起回去。”肖望笙大笑道,“毕竟你段二爷现在还在那儿搂着美人避暑呢。”
这句话让段云瑞微微一怔,出来这么久第一次想到了留在家里的那个人,以及那个拥他入怀,睡得异常沉静的夜晚。
作者有话说:
考虑到榜单,本周可能会日更哦饱饱们。
第27章暴雨之下
闷雷阵阵,风雨不断。
又是一阵大雨过后,天空短暂的放了晴,茂密的草木绿得扎眼,泥土潮湿的腥气充斥着整个房间,随着鸟鸣渐起,扰人的蚊虫也活泛了起来。
住的与主屋是云泥之别,却为自己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利,在这几日内他与父亲的联络如鱼得水,通过父亲林知许得知,段云瑞此行的目的虽扑朔迷离,但他的确是在声东击西,试图掩盖着什么。
而最近几日,一直闭关念佛的姚兰君出来了,这位地位然的老太太,是有绝对权力将自己逐出门,所以他几乎足不出户,只在夜里回主屋去找些吃的。
可即使这样却依然挡不住心怀叵测之人,有节奏的笃笃声响起,林知许收回了飘忽的思绪,盯向那个摇摇欲坠的木门。
“阿林,睡醒了吗?”
林知许的眼底瞬间如同霜冻,戾气渐溢,这来的又是丁春生。
他贼心不死,胆子却不大,这些时日连哄带骗的,先前只是想哄得林知许对他死心塌地,但许是觉得林知许傻傻的什么都不懂,丁春生开始不屑于掩饰他眼神里的凶狠。
这让林知许敏锐地察觉,他应该已经想好了后路,得手后取了自己的性命。
“嗯……春生哥吗?”眼底一片清明,可声音中却带着初醒的懵懵然。
“对,你把门打开,我给你带好吃的了。”形同虚设的门栓随着推搡晃动了几下。
“我还想睡。”林知许半闷在被褥间,出浓浓的鼻音,手却探向了床板内侧,摸到了那片薄刃。
这是当时修缮房屋时落下的一块薄铁片,他打磨了一番,用来割断脖颈或大腿上的血管足够了。
门再次被推得吱嘎乱响,腐锈的门栓苦苦支撑了几下,从中间断裂开来。
“怎么能不吃饭呢,是不是病了?”口中吐出的是关心的言语,可那眼神早已不再做任何掩饰,丁春生转身将门掩上,眼看着门栓已断,他又将门边的一条边几拉到门前,将路堵得死死。
将脸侧埋进臂弯的林知许仅露了半只眼睛,他看着这一幕,知道丁春生今日必是想得手了。
五十块大洋,仍买不下他的贪欲。
“我今日给你带了个好东西。”堵好门的丁春生早已迫不及待,他坐到了床边,伸手就去拉林知许挡着脸的手臂,“今天姚婶想吃核桃糕,咱们托她的福才得了这甜糕,我这块舍不得吃,特意给你拿来的。”
六瓣花型的芡实糕雪白漂亮,上头均匀地洒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糖霜,里头还明显的能瞧见核桃碎,这的确是平常人家里根本吃不到的甜品。
可林知许仅仅是看到就瞬间双唇便没了血色,还未尝试就觉得满口甜腻,喉间溢出了不适的酸水,他下意识地转过头不去看,将身子也挪远了几分。
“这个甜得很,你肯定没吃过。”
任谁也无法想象到,林知许对甜的恐惧几乎深入骨髓,与此同时,他闻到了不该属于核桃糕的清苦气味,这是劣等迷药的味道。
“我肚里不舒服,吃不进。”林知许摇着头又躲远了些,被褥下的指尖已经触到了那枚带着锈迹的铁片。
下了药的丁春生本就心虚,见他不肯吃便将包着纸的甜糕放在了远些的桌上,而这个举动也让林知许暗暗松了口气,指尖微微蜷起,离开了那锋刃。
“肚里不是舒服是吗?”丁春生的呼吸开始急促,面色已胀得通红,“让……让我给你揉揉。”
不由分说,一只常年干活的粗糙大掌迫不及待地自衣服下摆钻入,贴上了平滑的小腹。
不知肖想了多少个日夜,触及的这一刻让丁春生喉间不由自主挤出了一声呻吟,脑袋轰的一下就如同炸开了般,耳边嗡鸣不已。
“阿林,阿林。”丁春生急切地喃喃着,“你说过的,想跟我睡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