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带上酒!走,带路。”
赵山凫怒形于色,将三板斧扔给许雄楚,戴着披帽收拾了下便同许雄楚出了客栈。
石阵处。
许多人都围着石柱不断的徘徊,大致有二十几人,他们双目无神,表情呆滞,行动僵硬,就如同行尸走肉,只会在石柱下徘徊,这个场景诡异至极。
这时,赵山凫师徒二人从远处走来,皆眉头紧蹙。
到了石阵外千米处,许雄楚抬头看到石柱,就像现什么惊天大秘密,“师父!就是那里,十二柱石阵。”
赵山凫抬头看去,他的披帽是斗笠状的,下面连着面纱将赵山凫的脸全部遮住,当他抬头时那一双眸子就像暗处的孤狼,冷厉冰冷。
“天煞族――没想到这么久了竟还有他们的传承。”
赵山凫冷冷道,脚下的步子快了些,他虽然是个百岁老人,但脚步极其轻快,就像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
“师父……”
许雄楚欲言又止,看着赵山凫冰冷的眼神,他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态的严重性。
“师父,这到底怎么回事。”
许雄楚紧跟着赵山凫,在沙地上奔驰,每一步都窜出十几米远,并且似乎还没有到极限。
“那是天煞族的传承石柱,石柱上刻有天煞人独有的文字,这种文字异常邪异,只要看上一眼就会变成行尸走肉。”
说着,赵山凫已经来到石阵前,“雄楚,别看上面的字,然后把里面的人都带走。”
“好。”
许雄楚埋着头进入石阵寻找着影子,他的度很快,抓住一个人便快跳出石阵,次而再确定目标,重复操作。
很快,二十几人全被许雄楚带了出来。
“天煞族传承重出江湖,不能再让五十年前的惨案重新上演,否则后果不可估量,必须在这里永绝后患!”
赵山凫倒持三板斧,目光冷冽死死盯着前方佛像,“邪教产物,不容于世!”
话音刚落,赵山凫身子一动,身影立马变得虚幻,下一瞬他便出现在一根石柱前,手握三板斧如同降天之神怒劈石柱!
“咔咔咔!”
斧未挨石柱,只是无形内力迸,石柱顿时便裂开了,一分为二!
随着石柱碎石落地,赵山凫踏着碎石猛然一跃,落在佛像头顶,“这眼珠,真是恶心!”
只听一声闷响,赵山凫脚下的佛像连同地台碎裂开来,原是赵山凫将三板斧猛然向地台插去,那地台便如同玻璃,支离破碎。
赵山凫接着向剩下的十一根石柱攻击,或劈砍,或横斩,或斜削,那三板斧在赵山凫手中变得栩栩如生,就像一只饥渴的孤狼,疯狂地将石柱撕碎。
“哗哗哗……”
尘埃落定,剩余十一根丈高石柱轰然倒塌,化作碎石堆积如山。
许雄楚心里大为震惊。
我与师父的差距还是太大了。
“泼酒!”
赵山凫淡定的从身上掏出一把镶嵌着玉石的匕,匕出鞘寒光凛冽,光滑的刀身映射出赵山凫冷厉的眼神,“木头。”
许雄楚随手捡起一根木头,递到赵山凫面前,旋即将酒坛往石堆尽数扔出,噼里啪啦,酒水全都渗进石堆之中。
赵山凫目光如炬,就像要燃起烈火一般,看着眼前的木头,他微微低眉,眼神变得和善,拿出酒往木头上浇灌。
旋即,赵山凫一手持三板斧握着柄头,一手持着匕,两兵器重重相碰,接着他一用力兵器摩擦蹦出火花,火花跳脱飞舞迸溅在了木头上。
循序渐进,木头渐渐着起熊熊大火,“消失吧,你不该再出现在世间,天煞……”
闻言,许雄楚举起木头用尽全力往石堆中甩去。
“哗哗……”
火势渐起,将石堆完全淹没,石堆的影子逐渐消失在火中,许雄楚隐约看到了火中有几个人影,但再一看却消失不见,“眼花了?”他没有多想,就跟上了赵山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