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与熊罴对打过,我也不是对手。”
“毕竟那皮糙肉厚的,灵气又难以伤到它。凶兽之中就属那个熊罴,我们尝试过好几次都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助我们?难道真如传言所说,是我们祖先留下的阵法察觉到威胁,显灵了?”
何止是这些年轻人,就连他们族中的家主长老,也拿这些凶兽没有办法,否则这一役也不会不断拖长至此。
白汀风又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看你好像很疲倦的样子,白氏最近怎么了?”吴若阳看着好友,担心道。
“……族长最近有些奇怪,他最近的行为我无法理解其用意。”他略微茫然道,“是我做的不够好还是其他原因?我有点想不明白。”
吴若阳听完叹口气,“我就知道是家族中的事务。不过,我以为那位离开你会更在意一点。”
白汀风却苦笑道,“我见了他一面,他并不惦记我。”
“不会吧,你死心了?”
“没有,只是不敢再让人盯着了。”
吴若阳听完更加想叹气了。
“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何偏偏要……”
“你知道的,”白汀风现在哪有一点桀骜的样子,满脸苦涩,“我最在意的人只有这两个。”
“哎,”吴若阳摇头,给他斟了一杯酒,“谁知道呢,中京这么多旁系弟子想巴结也不能够的白氏大弟子,唯二在意的人却并不把他放在心上。”
“嗤。我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看你这春风得意还有闲心关心我的样子,想来最近在吴氏混的不错?”
吴若阳喝了一口酒,笑了笑。
白汀风见状便明了了,抬手和他碰了杯。
“我忍那些老东西很久了,等我在长大一点,要是那个娇生惯养的弟弟不捣乱,一切就稳了。”
“话说这么绝?”白汀风转了转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个满,“吴庸园不是还活着吗。”
“哼,我这好父亲和他名字一样,怕是过不了几天好日子了。”吴若阳道,“之前多亏你帮忙了,之后若我成功,吴氏一定将是你的左臂右膀。”
白汀风嗤笑道:“这么笃定我可以?”
“你不行难不成白汀雨行?”吴若阳失笑,“白氏内部也不太平了吧?”
“还成,那些弟子麻烦惹得少,都是群懦夫。就看看族长打算怎么处置那些吃里扒外的家伙。”
二人相对无言片刻,吴若阳要走了。
临走前,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没有问明白,复而坐下,“对于第一世族之位,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汀风望了望窗外,“你且放心去做,小心赵氏。”
“可是……为什么?白世伯不愿意争取吗?”
白汀风闭眼。
他要怎么说白楚近些时间来的异常,甚至告诉他,要他放出消息误导外界以为他们要竞争此位,而他们实则却什么都没有做?
这到底有什么目的?
“……”
“哎,好吧好吧。对了,要不要我帮你留意一下那位的行踪?好歹也能安心一点。”
“不用,他身边的符师很厉害。”白汀风更加抑郁了,“我不一定能打赢他。”
吴若阳一噎。
“你这也……真是太惨了。”半晌,他感慨道,“祝你好运吧。”
隔间里的人自闭的瘫在软榻上,独饮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