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心死咬著唇,渾身痙攣。
辛月影呸了一聲:「沈雲起在我面前就是個弟弟!你指望那個沒腦子的大炮筒子給你伸張正義,替你出氣?你可真敢想啊你,你這麼敢想,不如睡覺吧,夢裡啥都有。」
孟如心似乎被辛月影踹的不輕,她疼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但辛月影並不解氣,她目放戾色,站起身,伸手薅住了孟如心的頭髮:「我真看你來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先打你一頓再說!」
「喂,行了吧,你好像給她踹得不輕。」
樹上傳來了謝阿生的聲音。
辛月影放下了手,昂起臉望著謝阿生:「你又在這聽牆根。」
「我可不願意聽這個,是你相公讓我來的。」
「我相公讓你死你死嗎?」辛月影瞪著他反問。
「你嘴巴太厲害了,我說不過你。」謝阿生笑了:「你相公沒別的意思,他只是怕沈雲起給你氣受。」他揚眉,搖搖頭:「不過我看他是純屬多慮,你不給別人氣受就算燒高香了。」
辛月影看看地上的孟如心,又仰頭看看樹上的謝阿生:「怎麼,我欺負她,你心疼了?」
「那倒沒有。」謝阿生垂眼望著地上的孟如心:「她確實有些小人行徑。」
「聽見了嗎,連你的cp都這麼說!」辛月影扭頭瞪向孟如心。
「塞批?什麼意思。」謝阿生疑惑地問。
辛月影沒搭理他,扭頭走了。
她打完了人,瞬間神清氣爽,整個人神采奕奕的走到窗下聽牆根。
瘸馬口若懸河的正跟沈老三陳情:「她膽子太大了呀!竟然敢給骨頭盡碎的病人下針,這不單是不利病情,病人還要忍受萬般苦楚!」
哈哈,好瘸馬,這默契,簡直堪稱是神一樣的隊友。
瘸馬:「銀針深入患處,寒如冰錐,利如刀鋒,猶如被成千上萬根利刃刺痛,四肢百骸深受其害。」
聽聽,聽聽!多麼生動形象的表達能力。
屋子裡傳來沈雲起的質問聲:「二哥!這是真的麼!」
「如心!你這是怎麼了!」夏氏大驚的聲音使得辛月影扭頭看過去。
見那孟如心捂著肚子,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
辛月影站得遠,聽不到孟如心和夏氏說了什麼,夏氏趕忙將孟如心扶起,孟如心勉強站起,顫抖著手指著辛月影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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