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之上,则是一群像“水母”一样的物体,射着黄色光线,与“榴莲”相互追逐射击。“榴莲”满身的“黑刺”,其实是射孔,可以进行无死角射击,“水母”依靠自己满身的“触手”,同样可以无死角射击。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占到上风。
除此之外,军人、警察也出动了,装甲车、无人机、各种武器,与“水母”一起打“榴莲”。
从部分军人、警察的眼中不难看出恐惧之色,面对人类敌人时,他们或许不害怕,但现在面对的是从未见过的对手,尽管如此,他们也未曾停止动作。
然而效果却是令人没有想到的,他们现,因“榴莲”是高旋转运动,一来很难瞄准,二来当手枪弹、步枪弹射到“榴莲”身上后,便瞬间被挡了出去,无法对“榴莲”造成丝毫伤害,而且还引来了“榴莲”的疯狂攻击。
好在大口径重型机枪和穿甲弹、破甲弹没有让人失望。穿、破二弹足以让“榴莲”失去效用,而重型机枪虽不能将其击毁,但可以另其摇晃不稳,“水母”则抓住这个空档将“榴莲”击毁。
就这样,上百辆装甲车以及上千架“察打结合”无人机,在地面,在空中,移动着,配合着,反击着。
战斗还在继续,飞机声、爆炸声此起彼伏,但比这些声音更清晰的,是柳小查牙齿的碰撞声,他冷。
头在滴水,衣服在滴水,混上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滴水,柳小查现在最渴望的是面前出现一座熊熊的火炉,好让他烤烤火,他现在终于体会到男主杰克泡在冰冷的海水里是什么滋味的了。
柳小查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哆嗦的手伸进口袋,把手机掏了出来,他想给爸妈打个电话,但仔细一看屏幕上方,没有网也没有信号,他以为手机被水泡坏了,其实没有,而是通讯已经全面瘫痪了。
柳小查呆呆地看着手机,想起了三个月前买这个手机时,被个别同事说交智商税的事。
他的这部手机,防水级别是Ipx8最高级,他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是被这个防水等级给吸引了,然后就是鬼使神差的买了这部手机,同事说他交了防水的税。
“应该不是手机的事,可能是通讯设施被损坏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不过小县城应该暂时是安全的吧。”柳小查心里说道。
然而,小县城没有例外,全世界都没有例外。
毛斯和黑克兰两国,正在相互射击,“榴莲”突然出现了。。。。。。
犹色列和哈斯马,也正在相互射击,“榴莲”突然出现了。。。。。。
那些计划介入和正准备介入毛黑战争,犹哈战争的国家,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
最滑稽,同时也很惨烈的,莫过于【印买国】一支上万人的军队了。也不知道他们又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受谁蛊惑了,竟集结到了我国的边境,当一群“榴莲”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以为是神明降临了,纷纷下跪参拜,当他们现这是杀人机器时,已经来不及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这支上万人的军队就全部消失不见了,连哀嚎都没有出。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小查身上比之前更冷了,因为他饿了,没有足够的能量来支撑他对坑这身湿衣服了。
柳小查站起身,打开隔间门,探出头去观察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公厕管理间的门前,一眼便看见了窗台上的卫生纸,毛巾或卫生纸,正是他需要的,他想先把头擦干。
只可惜卫生纸在窗户里边,他握住门把手,按下,往里推,意外没有生,门没打开,他又用力推了几下,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柳小查又转移到窗户这里,一眼盯真切,窗户是锁着的,但他并没有着急,而是小心翼翼的开始左右滑动两扇窗户,因有缝隙,窗户是可以小幅度滑动的。
柳小查就这样一边滑动窗户,一边警惕身后,过了一会儿,窗户上弯曲的锁钩开始变形了,渐渐地被拉扯到了9o度,又过了一会儿,锁钩与锁扣的契合度越来越小了,柳小查停住了动作,一手使劲往外拉着一扇窗,一手使劲往里推另一扇,眼见着缝隙越来越大,推窗户的那只手猛地一滑动——窗户终于打开了。
这个方法也是柳小查好多年前无意间现的,好像仅适用于简单的硬塑料窗户。
柳小查把卫生纸推到一边,迅翻窗进了房间,又转身轻轻地把窗户关上,屋内昏暗,他向墙上看去,找到了开关。
“不知道电力有没有瘫痪。”说着便按下了开关,灯亮了。
“谢天谢地,还有电。”但打开灯后,他又迅地把灯关闭了,他突然觉得灯光有可能会招来“榴莲”。
其实柳小查也吃不准究竟怎样才会吸引来“榴莲”,但是他知道,谨慎小心终归没有坏处。
柳小查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灯光一下子就照到了床上,一张单人床,被褥齐全,他走上前,把床单扯下来,对折了一下,对着窗户比划了一下,现完全可以覆盖,随即开始动手,费了好大劲,终于,窗户被遮严了。
“吧嗒”一声,灯光将黑暗驱散,房间里的一切不再神秘。
柳小查看了一圈,靠墙是床,床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卫生纸,还有两瓶没开封的饮用水,桌子对面是一个落地衣架,上面挂着工作服、胶皮手套、毛巾什么的。
看到毛巾,柳小查也没犹豫,抓过来就开始擦头,也不管这毛巾究竟擦过什么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不是讲究的时候。
擦完头,柳小查又转身拿起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冰凉的水进肚,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柳小查放下水,看了看床,看了看身上的湿衣服,又看了看衣架,便开始脱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用力把衣服拧了个遍,再一件件挂好,关了灯,才趿拉着鞋向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