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人冷哼一声:“哼,王法?我们是按规矩办事的,你家辛志勇在我们赌坊赌钱输了五十两的银子,不想还钱,被我们捉到,打一顿都是应该的,废话就不多说了,你是想要你儿子活着还是死去,就看你怎么做了。”
什么?赌钱输了五十两银子?辛婆子听完都傻眼了,没想到自家儿子居然去碰那玩意,明明自己已经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不要沾那玩意,怎么就不听了呢?
辛婆子对着辛志勇一番的打骂,看得赌坊的人眉头紧皱,不耐烦的把辛婆子一把推开说:“好了,我来这是要钱的,不是看你们演戏的,快点给我拿钱,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辛婆子被男人的话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还,我们一定还,但能不能让我一点时间筹集。我这一时间也没这么多的钱啊。”
为的人听到辛婆子这么说,怒气一下上来,就让手下的人对着辛婆子家一阵打砸,吓得辛婆子惊叫连连。
“不要砸了,不要砸了,我给钱,给钱,你们不要砸了”辛婆子一边让他们不要砸一边求着为的人。
似乎是感觉差不多了,为的人才让手下的人停下,似笑非笑的看着辛婆子,辛婆子只能硬着头皮进屋去拿钱。
“我这只有这些了,剩下能不能宽容几天,我好去筹集银钱?”辛婆子双手捧着零散的银钱递到男人面前,男人瞥了眼银钱,不屑的撇撇嘴,这是打叫花子呢,不过有钱谁会不要?
于是让手下的人把钱全部拿过来,在手里掂了掂说:“哟,只有这么点银子,你这是在打叫花子呢,还不快给老子去拿钱!你是不想要你儿子的命啊?”
辛婆子手不停地在抖动,脸色煞白,明显就是被吓得不轻,但为了自家儿子,还是鼓起勇气说:“这位爷,我,我这就只有这些了,还请你宽容我几天,不,三天,三天就好,三天后定双手送到您面前。”
男人听到三天的话双眼瞬时睁大,面容也变得狰狞恐怖起来,用力扇了辛志勇一巴掌说:“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
说着,男人手一挥,就让手下开始动手:“进去把里面值钱的东西全部搬走!”
辛婆子被男人的话吓得惊叫连连,还好周围的村民见这一帮子人不像是好人看,偷偷的叫来村长。
“住手!”村长刚赶来就看到一群人正从辛婆子家搬东西,立马开口喊停。
男人看了眼村长说:“你又是什么人?是这老太婆的姘头,帮她还债的?”
村长严肃地看着男人,“你休要胡说八道!我是这里的村长。你们这般蛮横无理,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入室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了!”
男人嚣张地笑了起来,“王法?在这一亩三分地,老子就是王法!识相的就赶紧滚远点,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村长毫不畏惧,“你若再不停止违法行为,我们就去报官!”
听到“报官”二字,男人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报官?那你就去,别说老子没t提醒你,这辛志勇在我们新云赌坊赌输钱,欠了赌坊五十两银子,有字据为证,就算你告到官大人那里也奈何不了老子!”
看着男人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村长也不知该怎么说,人家有字据为证,把天说穿了也是那个道理,心里也暗恨这辛家的人不做人。
男人见村长不再说话,就让手下继续搬东西,虽然不值钱,但多搬一点就能多回本一些。
辛婆子在一旁那是求爹告娘的,希望周围的人能帮帮忙,解决这事情,但五十两可不是什么小钱,很多人家一辈子也没见过五十两,哪里会有人出面子。
村长看着都要快被搬空的辛家,还是狠下心来对着男人说:“这位爷,你也看到了,就算你把这辛家搬空也得不了多少银子,要不你先给她几天时间去借钱,这不是能给你更多的钱吗?”
男人也知道这家人确实没什么钱,村长也说了给这家人几天时间,男人想了想点头说:“老子可以让你三天时间,三天要是还不能还钱,这房子当做还债抵押给赌坊了。”
村长听到男人的话也连连点头,还示意辛婆子快点感谢人家,辛婆子虽然不甘心,但为了儿子还是点头哈腰的感谢男人。
男人见事情差不多了,就让手下的人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威胁了一番辛家的人,吓得他们都瘫倒在地久久不能回神。
李静带着儿子辛财盛在河边洗衣服,听到有人说家里来了一帮子凶神恶煞的人,找辛婆子要钱,吓得李静衣服也不洗了,匆匆收拾好就牵着辛财盛往家赶去。
赶到家的时候,人已经走了,但满身是血的辛志勇和瘫倒在地的辛婆子还在那里,李静艰难的弯腰把两人搀扶着回屋,刚想问生什么事情,就迎来辛婆子的一个耳光:“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贱骨头,怂恿我家勇儿去镇上赌博,欠了赌坊五十两银子,现在赌坊的人来要银子。”
啥?欠赌坊的钱?
李静捂着被打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问:“娘,我没有,相公不是说去镇上找活计的吗?怎么变成赌钱了?”
辛婆子站起来伸手就要打第二个耳光,一旁的辛财盛连忙出来阻止:“奶,不要打我娘,我娘还怀着弟弟。”
辛财盛的话让辛婆子脑子也清醒了一些,举起的手也渐渐放下,转而声音犀利的质问李静:“那你说,这五十两银子该怎么借?五十两可不是五十文,你要我怎么去借?要怪也怪你,看不住自家男人,让他去外面赌博了。”
面对辛婆子的指责,李静除了哭还是哭,也不知道是哭了多长时间,昏迷过去的辛志勇也渐渐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