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怎知崔小姐的胸脯比她的……
无耻下流!
一股热流直冲脑门,顾不上脸爆红,桑落做贼心虚地左右看看,将章熙往外拉两步,压低声音道:“你不准胡说!
“我没胡说!”
章熙竭力为自己作证,抬手就戳向桑落的胸,“你就是比她的胸大,她跳舞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今晚崔婉跳舞,让章熙想起上回王府的赏花宴,桑落在杏花春雨下的那支舞。
那时他只顾着生气,气桑落将自己的窈窕身段跳给别人看。
现在想起来,原来当时他对桑落已是弥足深陷。
章熙想起白天抱女孩在怀的感觉,比起最初的水下相拥,女孩更加浑圆窈窕,就如破笋的青芽,身姿一日比一日玲珑。
桑落被他说得人都要裂开,谁料他还敢动手!
她一手拽着章熙头发将他头拉低,一手捂上他的嘴。
她这是前世造的什么孽,怎的又碰上醉酒变身后的章熙。
然而老天对她的考验显然还没完,下一刻,桑落整个人僵住——
章熙竟然舔她手心!
没有什么是章熙干不出来的!
桑落濒临崩溃,一把将人甩来。
撑不住发软的身体,她蹲下去,将头埋起来。
章熙也跟着蹲下,“你为什么不等我来?”
桑落埋着头不说话。
章熙变身话痨,“侍女没有将我的话传到吗?还是你不想搭理我?桑落妹妹,你怎么了?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不说话……”
桑落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无助地抬起头,对着醉鬼耐心解释,“我没有不理你。因为太晚了,所以才让绿荷传话,咱们改日再说。”
章熙条理清晰指出漏洞,“我没有见到什么绿荷。”
桑落保证她的话一点也不酸,心平气和,“因为那时你与崔小姐在假山后。”
说完见章熙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她有些不自在,站起身要回屋里去。
章熙自然不会放她走。
他将身子压低,盯着她的眼睛笑道:“你吃醋了。”
语气笃定。
桑落心中一急,反手甩开他的,“我才不是。”
章熙眼眸幽深,含着笑意,“你就是。”
“那个人她想趁我喝醉冒充你,但我怎么可能认错桑落妹妹,”他凑到她耳边,一股醇香酒气迎面而来,让桑落也有些迷醉。
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他小小声道:“你是这世上的独一无二。”
那时章熙从席上下来找桑落,路过假山时有人怯怯叫他大公子。
在清河,除了桑落没人这样叫他。今夜光线暗淡,只模糊看到一个红衣女子,他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桑落。
可“桑落”一扑到他怀中他便知不对。
他的桑落,身体纤秾合度,与他无比契合,根本不是面前的女人。
他一把将人推开。
那个女人,穿着与桑落相似的衣服,讲着桑落说话的语调,甚至是身上的味道,都与桑落很像。
但是假的就是假的,没人骗得了他。
章熙忍不住又强调一遍,“你的胸比她大,腰比她细!”
“章熙!”
桑落忍无可忍,她从不知章熙竟如此不顾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