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好气的直掐他的老腰,气到深处,直接扯下他的雨披,揪住他的耳朵一阵教训。
“你老眼昏花了啊,怎么竟挑有石子的路走啊。”
“老娘的屁股都快颠成两瓣了!”
高石心里一阵嘀咕,这咋跟秦昭说的不一样啊。
听着背后的骂声,他算是咂摸出味来了。
是媳妇儿不一样,他媳妇儿就是那种泼辣且跟浪漫绝缘的性子。
搞不好今晚他回家还得跪搓衣板。
窗外的雨越下越急,屋内也是嘈嘈切切错杂弹。
秦昭帮宁颖拎来兑好温水后,自己则去澡堂里冲了下冷水澡。
今晚他把悦柠托付给了陈秋萍,可以搂着自己媳妇儿美美的睡一觉。
他擦干净头后,就i掀开宁颖身上的夏凉被钻了进去。
宁颖嫌弃道:“热死了,离我远点。”
他却越的把她搂在怀里:“刚才怎么不嫌我?”
“刚才也是一身臭汗,我困死了,不想再洗了。”
“那你睡,我帮你打扇。”
他拿起放在床头的蒲扇帮宁颖打着。
宁颖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了隔壁搬家具的声音。
“隔壁来人了?”
“嗯,许仁墨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他虽然降职了,但还是住在家属院,不过听说他妈帮他张罗了门婚事,对方是个寡妇,有个一岁多的男孩留给了男方,不过听说家里做点小生意,有些资本。”
宁颖忍不住唏嘘:“许家就这么想攀高枝。”
苟漾确实可恶,她前脚刚死,许仁墨后脚就娶了新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听许仁墨的意思是,两人都是二婚,索性就周末请大家伙儿吃个便饭就算礼成了。”
“咱们还去?”
“媳妇儿,你不想去就在家看悦柠,我一个人去就成了,我跟他毕竟还在一个部队,面子上要过得去。”
“丽姐跟清姐去,我就去。”
周末的时候,许家在院子里摆了几桌。
洪丽跟杜清约着宁颖一同赴宴。
“我听说新娘子是从南方过来做生意的,挺有本事的。”
“许仁墨就喜欢找这种能给自己装门面的媳妇儿。”
家属院里的人相继入座,许仁墨拎着酒壶走出来倒酒,却不见新娘子。
不过几个月不见,许仁墨的身上显然少了以往的傲气与意气风,背有些驼了,人也没了精神气。
“老许,怎么你一个人敬酒啊,新娘子呢。”
许仁墨支支吾吾道:“她不太舒服,今天我一个人代替了。”
此时屋里的女人挑开门帘子走了出来。
所有的人顿时一愣。
宁颖抬眸便对上女人恨意凛然的目光,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