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菜被烧了?”
叶蝉夏点头,方才救火满手都是黑的,擦了一把脸,这脸直接变成了包公。
宋镜清看不下去,递去手绢,“你先擦一擦吧,我去看看。”
叶蝉夏颔首:“我先去洗洗,多亏林柏帮忙。不然,我一个人还真灭不了。”
宋镜清问:“烧的怎么样?”
“多一半都被烧了,你知道,我们都晒成了干菜。而干菜,最容易着了……”
宋镜清心里已经有了数来,疾步朝柴房走去。
林柏还在处理剩余的干菜,挑挑拣拣,把一些没烧毁的都拾到了背篓里。
看到宋镜清来,林柏叹了口气说:“没能保住。”
宋镜清摇头,“没事,今天多谢你了。”
“都是邻居,不用客气。”
林柏擦了擦汗,站了起来。
柴房里的东西都被熏的黑黄,一些农具没有受到影响,就是野菜和一些柴火,差点都被烧了了。幸好没有连着把房子一起点了,救火救的太及时了。
至于剩下的野菜,连一半都没有。
“怎么回事?”宋镜清问林柏,“你来时火已经烧了起来吗?”
林柏解释:“我在家就闻着一股焦味,一抬头就看着是你家的柴房起火了。我过来时,叶蝉夏已经在泼水救火了。”
往前走了几步,鞋底染上一层黑灰,还有轻微的水声。
弯下腰,宋镜清捡起被烧成灰的野菜,眉心蹙着:“冬天什么都干,气氛也干燥,这火会是自己着的吗?”
宋镜清往好
的一面想着,这青天白日,谁会纵火?纵火不怕被发现吗?何况叶蝉夏又在院子里忙活,进来个大活人肯定能瞧见的。
林柏想了想,摇头,“不会是自己着的。”
走到宋镜清身旁,林柏从裤兜里拿出几根火柴来,“你看这是什么。”
看到火柴的那一瞬间,宋镜清心已经凉了半截子,接在掌心,拨着数了数,“三根火柴?所以是人为纵火?”
林柏说:“不可否认。”
“你在哪找见的?”
“就在这些烧焦的野菜堆里,这是唯一的几根,还没被烧掉。”
宋镜清说了声谢,就从柴房出来,她看了看前院的院墙,又绕到柴房后面看。
院墙低矮,是个人就能翻进来。
之前几只鸡都能飞出去,别说成年的大人了,就是小孩都能骑上去。
农村的土房,土墙建的时候都挺低的。几年住下来,一番雨水冲刷,倒的倒塌的塌,日积月累的,院墙就愈发低了。
收回目光,宋镜清始终觉得这院墙该再砌几层,最好能放上什么倒刺电网。来一个刺一个,来一个电一个。
脑子里出现几个人的名字,宋镜清觉得肯定有一个人是纵火犯。
是看不惯她挣了钱,就把念头打在野草上。
一烧光,猪没得吃了,大冬天的去找野菜,去哪找?
这样好的算盘,打的真是太精妙了。
攥紧拳头又缓慢松开,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长出一口气,宋镜清又谢道:“林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