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窦莎不得不提傅珩了:
“榴樱,对不住了,这里必须得提到你哥了。”
在n市,有两个着名的“别人家的孩子”,李铮是正面的,傅珩是反面的。
傅珩的斑斑劣迹和“战绩”有不少是有出警记录的案子,都是可查的。
窦莎痛心疾地说:
“我早该知道,近墨者黑,李铮上高中时老和这个傅珩在一起混,他能学到什么好!天下乌鸦一般黑罢了!”
“你们知道那时候他们就聊什么么?傅珩说:幼稚的男孩出入网吧,成熟的男人足疗spa!”
“傅珩还跟我老公说过:人间哪有真情在,9o分钟2ooo块!”
听到这里,傅榴樱忍不住要反驳一下,好歹这是她亲哥,虽然在坐的都不是外人,但她必须得守护老傅家的尊严:
“哪有2ooo!侮辱谁呢!现在我哥找的是一次一万的那种,和当红男明星找的是同一个老师!”
厉太太闻到了瓜味,她兴奋地问傅榴樱:
“你哥的同道中人,是哪个当红男明星?都演过什么?”
傅榴樱答应厉太太,过会儿问问她哥。
眼看话题要跑偏,窦莎用力掐了一下大腿外侧,又哭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李铮满脸问号,你居然还哭上了?该哭的明明应该是交友不慎的我吧!
厉太太冷哼:
“你呀,还是太年轻!这才什么程度?有什么好哭的,你要是这个心态,以后有的是你哭的。”
听到自己妈妈这么说,厉伊臣仿佛都快不认识她了,怎么可以这么冷漠,她觉得这很值得一哭,她也真的陪着窦莎哭了起来。
窦莎为了烘托气氛,还专门点了一《香水有毒》来煽情。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得罪……】
就连傅榴樱都被窦莎给骗过去了,她现在真情实感地以为李铮出去浪过,还怒斥道:“哼!男人都是狗!”
电话那头的厉景寒弱弱地辩解:
“你要是说男人都是狗,我不反驳,也不挑你的理儿,但狗是狗,边牧是边牧,我是边牧……”
厉伊臣和傅榴樱感同身受,真情实感地劝窦莎别哭了。
窦莎哽咽着,抽泣道:
“我没有盼头了,我还不如离婚呢,男人一旦偷腥吃到野味,这辈子就食髓知味忘不掉了。因为那个感觉和心态,和对老婆的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
傅榴樱和厉伊臣一副求知若渴的眼神看着窦莎:
“愿闻其详。”
窦莎用抽纸撸了一下鼻涕,坦言:
“老婆是得一块生活的,不舍的用奇怪的姿势糟践,但租的共享单车是不会爱惜的,必须得站起来蹬。”
说了这么多了,厉太太问道:
“重点是,你找到真凭实据了么?你光这么靠推理,我很难相信李铮是出轨了。”
从来就没有生的东西,窦莎也编不出来,只能苍白地找补:“反正大保健他肯定是做过……”
见多识广的厉太太摇头:
“就这?就这?”
“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这不仅不算瓜,这甚至都不算个什么事!”
厉太太说不失望是假的,她本以为窦莎能给的是什么猛料,再不济,李铮被警察扫黄的时候抓到过的瓜也行,哪怕得过花柳病的瓜,也行。哪怕窦莎给出个出轨对象的名字都行。
但窦莎支支吾吾啥都说不上来,只是说可能会有,总结下来就是三个字:莫须有。
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出去快乐一下,买点不用付出感情的服务,这在厉太太看来,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她们富太太们偶尔还点几个男模来消遣呢,真的是谁也别说谁。
可是厉伊臣接受不这些了,李铮在她心里的落差太大了。
“你们已婚人士的世界……这么没下限的么?”
厉伊臣现在不仅是恐男人了,她都开始恐婚了。
“妈,这些事,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我要是早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这辈子就不准备结婚了。”
窦莎止住了哭,她本以为厉家母女要吵起来了,毕竟哪有父母不催婚的,傅榴樱的妈妈催婚就很严重。
没想到厉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