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红菱的诉说,魏洪彬和卢朵对视了一眼,都不再言语,的确红菱是老太太亲自带回来的人,至于魏子婉是不是魏家人,人都死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魏洪彬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场风波还远未结束。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红菱,沉声道:“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
红菱不服气,挣扎着说道:“你不能为了一个不守妇道的,还有一个野种而处置我。”红菱在挣扎的过程中,看到了影在人群里的向束。
整个人定住了,就这么看着向束的方向。突然,眼泪顺着她的眼眶流了下来,然后整个人癫狂起来,又哭又笑。
很快安静了下来,整个躺在了大堂的地上,看着房顶,喃喃自语道:“哥哥,哥哥。。。。。。”
面对狂的红菱所有人都没有靠近她,正当百部要再次押上去的时候,红菱从袖口中拿出了一把短刀,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心口,一刀毙命。
对于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离得最近的百部连忙上前,探了一下鼻息,抬头看着王砚礼说道:“公子,死了。”
王砚礼深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一开始还充满着求生欲,为什么突然就。。。。。。死前她看到了什么?王砚礼看向红菱死前看着的方向。那里全是家丁和婢女。
变故来的快去的也快,魏洪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沉重的说道:“承璟,魏李氏和魏子婉的死就不用查了,葬了吧。至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红菱,继续道:“就把她葬在老太太的边上吧。”然后挥了挥手。
坐在魏洪彬身边的卢朵,看着一屋子的人说道:“散了吧。”
走出大堂后,周之川和魏子胥都来到了王砚礼的客院,三个人都坐在了院中的石桌前,面面相觑。
“各位这是怎么啦?”同样住在客院里的向束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三人同时抬头看向了向束,怎么还有一个人在这里?
“向兄,一直在房间里?”魏子胥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人来。
“对的,借住在魏府,本就叨扰了。”向束双手抱拳,九十度深鞠躬说道。
魏子胥连忙起身,相扶道:“不叨扰,不叨扰。”
向束看着几人的脸色,神情关切的问道:“今晚魏府很是喧闹,可是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各位的神色都不是特别愉悦。”
王砚礼看着眼前的向束,眼神清明,满脸好奇,清冷的说道:“没什么,只是红菱死了!”
“死了?”向束的很惊讶,不自觉的提高了语调,“她不是红衣女鬼吗?谁干的?她不是很厉害吗?”
向束惊讶的神情王砚礼都看在了眼里,不似作假,但是这个人太干净了。
“自杀的。”王砚礼说道。
“自杀,好端端的自杀?”向束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对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呢?我爹也没有说要怎么样她呀?”魏子胥也想不通。
“她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所以。。。。。。”王砚礼看着魏子胥说道。
而魏子胥对面的向束听到王砚礼的话面色平静,但是眼神微闪,虽然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但还是被王砚礼看到了。王砚礼不动声色了拿起眼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
“不要想了,阿川和阿胥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明个一早还要去二房帮忙。”王砚礼放下茶杯说道。
魏子胥和周之川双双点头。然后起身离开了。
王砚礼看着还坐着向束,无声的询问着。
“王兄,那在下也告辞了。”向束马上意识到王砚礼送客的意思,起身告辞,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王砚礼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若有所思,然后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对着身后的百部说道:“看着向束,红菱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
百部睁大了眼睛,不是很理解王砚礼话的意思,但还是乖乖的点头。
第二日
魏府
天气阴沉沉的。
魏府二房的大堂内,两副棺木静静地躺着,仿佛两个无声地申诉者。魏李氏和魏子婉的棺木被精心布置,四周摆满了鲜花和香火,气氛既庄重又肃穆。
魏府上下已经忙碌起来,仆人们穿梭在走廊之间,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是魏府两位重要人物离世的日子。
魏洪彬和卢朵站在大堂门口,望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
卢朵回想起魏李氏和魏子婉生前的点点滴滴,那些欢声笑语、那些争吵和矛盾,如今都化作了回忆。她长叹一声,转身对身边的管家说道:“张管家,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张管家点了点头,恭敬地回答道:“夫人,都准备好了。府里已经布置妥当,只等时辰一到,便可进行仪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魏洪彬眉头一皱,转头看向门外。
只见一个仆人冲了进来,他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家主,不好了!有人在外面闹事!”
魏洪彬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什么人敢在魏府闹事?快带我去看看!”
仆人带着魏洪彬来到府门口,只见一群身着黑衣的陌生人围在门口,他们手持刀剑,气势汹汹。为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他脸上带着一抹冷笑,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魏府。
魏洪彬走上前去,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闹事?”
中年男子不屑地瞥了魏洪彬一眼,傲慢地说道:“我们是谁你不必知道。今天我们来此,是为了带走魏李氏和魏子婉的。她们两个既然死了,那不得带走她们!”
魏洪彬一听此言,顿时怒火中烧。他瞪着中年男子,怒喝道:“放肆!魏李氏和魏子婉是我魏府的人,岂容你们在此撒野?来人!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然而,那些黑衣人并没有被吓倒,他们反而更加嚣张地笑了起来。中年男子挥了挥手,说道:“她们到底是不是你们魏府的人,你应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