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小猫你手好软喔,摸起来好舒服。”
“平时怎么保养的呀,就舔舔吗?”
而大哥就顶着一张黑如锅底的脸,除了一直在努力试图将爪子抽出来,竟然没有任何过激暴起的反应。
“。。。。。。”祁跃傻眼了。
大脑仿佛被西伯利亚狂风过境,扫荡得一片空白。
直到简湫行无意间眼睛一瞥发现他,惊喜的同时,无比自来熟地将他直接掳进了病房。
祁跃:“???”
“看看,这么标志的小警长。”
“啧啧,这手感绝了,喔奶牛猫我的宝宝。”
“一定是老天爷怜惜我工作太辛苦,派你们来治愈我这疲惫又脆弱的小心灵,好感动。”
“来来,哥哥挨个亲亲~”
简湫行吧唧一口亲在祁跃脑门上,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转过头立刻要去亲狸花。
狸花无比嫌弃地往后躲。
简湫行见瓜不愿便开始强扭,强行搂住狸花,不顾他用生命推拒的双爪,吧唧得更响亮。祁跃:“。”
狸花:“……”
小警长人麻了。
这人……这人怎么感觉跟电视里时不太一样啊。
而且为什么大哥被亲后只是脸色更黑,一身低气压冲天,却没有动手杀人?
见鬼,难道大哥终于意识到这是个法治社会了?
不对,不可能,大哥不应该只是一只识字的文盲猫吗?
这令猫头大的疑惑一直持续到简湫行找来湿纸巾帮他清理屁股和尾巴。
他勉强回神,恍恍惚惚看向臭着脸坐在一旁的狸花:“。。。。。。大哥,你怎么不挠他?”
狸花语气和他的脸色一样臭:“懒得跟个八岁还尿床的傻缺计较。”
祁跃:“???”
祁跃一脑袋问号:“不是,大哥,你是怎么知道他8岁还尿床?”
狸花猝不及防被问住,眼底闪过了和上次祁跃问他为什么识字时几乎同样的困惑。
他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从嘴里吐出来时,并没有经过大脑系统的处理。
“不知道。”他语气不善地答。
祁跃小心翼翼:“大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往人家身上乱贴标签,这是不对的。”
狸花冷眼瞥他。
祁跃为了正义勇往直前:“幸好你只是一只猫,如果是人,那谣言就诞生了。”
“你看,万一人家简先生8岁没有尿床,结果却因为这个被嘲笑,这不是无妄之灾么?”
狸花:“他尿了。”
祁跃:“你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