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我不知道,你听错了。”
简恒:“还想狡辩。”
喻闻:“你拨11o干嘛?”
简恒:“怀疑你在人家家里装摄像头,我大义灭亲,报警把你抓起来。”
喻闻:“……”
他礼貌地微笑了下,拦住简恒大义灭亲的手指,“简老师,我只是不小心,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情,并未亲眼目睹。”
他格外强调了两遍“不小心”。
简恒:“怎么个不小心法?”
喻闻:“不小心……知道了楚晗和封承洲的对话。”
简恒信了七分,镇定地收回手机,“这么说你不是法外狂徒?”
喻闻:“我像吗?”
简恒打量着他。
片刻后,慢慢嘴角勾勒起诡异的微笑。
喻闻:“不管你是谁,从简老师的身体里离开。”
简恒:“我没有鬼上身。”
喻闻:“鬼总是不愿承认自己是鬼。”
简恒慢慢握住他的手。
喻闻表情空白,“对不起我恐同。”
“诶,什么同不同的。”简恒不赞同地拍拍他,嘴角快跟太阳穴肩并肩,“我们是纯洁的友谊关系,好朋友之间,互相牵手,互聊八卦是很正常的事。”
喻闻懂了。
他把手抽出来,“牵着手聊八卦的话,我们未免有些暧昧。”
“那就不牵。”简恒大手一挥,“只动嘴也可以。”
“现在,把你知道的八卦全部告诉我。”简恒目光灼灼,还补了一句:“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知道这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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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务过来呼叫男主,挽喻闻于水火。
离开前简恒暧昧地朝喻闻ink,道:“记得我们的约定。”
喻闻:……
他叹了口气,搬着小马扎在监视器前看男女主的对手戏。
这场戏拍摄的是男女主的最后一面,濮阳溪赶来时,江秋月倚靠着山门侧的石柱,浑身血流如注,脸颊却干净白皙一如既往,她倚在那里,似乎只是睡着了。
「“你要死了。”濮阳溪低声呢喃。」
他终究未曾泄露关于圣物的只言片语,分不清是足够理智,还是在江秋月和江秋月的意志间,优先选择了后者。
喻闻始终觉得,濮阳溪和江秋月是两个极端。
濮阳溪外热内冷,初看似乎是茂盛葱茏的原野,整个人都散着蓬勃朝气,实则原野之下尽是荒芜,他阴郁偏执,在感情方面患得患失,总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爱人。
可江秋月跟他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