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剩下的草药就放在这里,明日一早再上一遍吧。嘶……”
楚黎放下药碗被手心的伤口撕扯到,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能从手掌受伤以后精神都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先是护林璋,又是寻林越,最后斗张红月一家,都没有在意这个小伤口,这下精神放松下来了,疼痛感袭来。
“怎么了?”
站起来假装赏月的林越立马关心的询问。又眼尖的看到女子手心的点点猩红,便不由分说的把她的手掌掰开细细查看。
“也没什么,我正好用这些草药再给自己上一遍就好了。”
楚黎的小手被他大掌包裹着,属于男子的体温透过皮肤传过来,她竟感觉自己脸颊有点发热起来。
该死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害羞脸红。
“那可不行,我看了下,有一些小小的木刺还扎在肉里,得先把它们挑出来才好上药。”
说完,便急急忙忙拉着楚黎进了主屋。
屋子内还燃着好几根红烛,烛光摇曳间,光线也亮堂了许多。
“林璋,把家里的针找来。”
林越在烛光下细细查看楚黎的伤口,像是在看一件珍贵宝物。平日他眼神中的冰冷与孤傲这一刻被怜爱和疼惜覆盖。
“好的。哥。”
林璋在厨房遥遥的回道。
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林璋的脚步声。
“哥哥给你。家里虽然没人做针线活,但是东屋废弃的箩筐内还放着些许针线,我都给你拿了过来,哥哥你是要
缝补衣裳吗?”
果然林璋左手拿着针,右手拿着几团各色的线。
“不是,这里没你事了,你出去吧。”
林越接过针,便开口让林璋出去。
林璋闻言,也不生气。眼神狡黠的在两人身上瞄来瞄去,最后定格在林越和楚黎交叠的双手上。
由于林越的手遮挡着,林璋也没看到血迹,只是笑着出了门,心里想着是不是哥哥嫂子要给他变个小侄子出来给他玩了。
那真是太好了。林璋贴心帮两人把门关好。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而屋内。明亮的烛火下,林越小心翼翼的为楚黎挑着掌心的木刺。
“疼吗?”
因着怕弄疼楚黎,林越一直拿着劲在挑,所以不一会儿手脖子便酸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以前手握佩剑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
“不疼的。你不需要这么迁就我的伤口。小意思而已。”
楚黎望着林越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便心知他一定是及其小心的在注意手腕挑刺的力道。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当然得小心点,毕竟女孩子都怕痛的。”
林越抽空抬起头朝着楚黎淡淡一笑。
这一个笑容直接就撞进了楚黎的心窝。
这个男人可真好看。
他棱角分明白皙的脸庞满是冷峻,浓黑的眉头微微像上挑着,睫毛卷翘而长,像一把小扇子,墨色的眸子里是望不到头的幽深,让人不由得有些沦陷。坚挺的鼻子显得脸更是立体,紧闭着的嘴巴如同花瓣一
把娇嫩,他与生俱来带这一股子英气与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