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太想你啦。他天天在等你回家。”塔拉嬷嬷叹了口气。
小云瞥了她一眼,语调变得有点冷,“我以后还会离开的,我不会每时每刻都待在他身边,他要习惯。”
“他只有你了,小乌乐。”塔拉嬷嬷静静地说,伸手拉住云中君的胳膊,劝道,“阿勒吉,让小乌乐走吧,她有事。你别怕,她是你妹妹,她总是会回来的。”
云中君听了,转头去看小云:“小妹,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就回来。”小云告诉他。
云中君这才不情愿地松开她的手,“不要太晚,晚上危险。”
“我不怕的,晚上月亮很亮。”小云对他展颜一笑。
云中君在房门口目送小云离开,等到她的背影完全看不见了也没有挪动。
“回去吧,殿下。回去我陪你下棋。”塔拉嬷嬷对他说。
“不。”云中君摇摇头,“等小妹。”
塔拉嬷嬷叹了一口气,“小乌乐要到晚上才回来呢。”
“对,晚上她就回来了。”云中君笃定地说。
星夜晴朗,流云如歌。
小云裸身躺在床上,身披一件透明的白纱,姿态妖娆。殿内一角燃着一小块熏香,烟气云烟雾绕,在床幔上飘。烛火摇晃,她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金光。
她把金刀摆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用手指一一抚过那些昂贵的宝石。
这个姿势看起来好看又悠闲,其实做起来很累,每一寸筋骨都要保持着一种看上去恰到好处的放松,却又不能真的放松,否则看上去就不美了。
乌尼格日勒终于踏着月色而来。他换回了粗布衣裳,身上也已经彻底洗净了,头发高高扎起,就像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他。
他茫然地在殿内环视一圈,最后才看见床上的小云。他立刻低下头,行礼。
“乌尼格日勒,”小云吐气如兰,“你过来帮我含着。”眼神却冷冷的。
乌尼格日勒浑身一震,头低得更下去了。
“就像那天那样。”小云撒娇,她说话的嗓音无比娇柔,面颊上却没有一分柔情,而是充满了寒意。
“小公主……”乌尼格日勒艰涩地张了张口。
小云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讲话,遂又说:“过来,帮我含着。”她命令到。
乌尼格日勒僵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地向小云走过来。他在小云的床前跪下,眼底里一片空白。
他伸手掀开小云的纱衣,握住她沉睡的阳具,舔了两下,接着很顺从地把它整根含入。
乌尼格日勒努力放松喉头,发狠似的让小云去到深处,阳具起先还软着,很快就硬了起来,他被捅到喉咙,一阵反胃,却还是努力往下咽着。
“好了!”小云突然一把推开他,恼怒地从他嘴里抽出来,“你根本不会伺候人!”
她非常生气,乌尼格日勒被她推得摔到了地上。
小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难道你在靖国这么久,他们没教过你这个吗?”
乌尼格日勒抬头看着她,他还趴在地下,仰视她。月升的公主看起来闪闪发光,坚不可摧,神情里透露出一股森然的冷漠。
他垂下头,盯着地毯上一粒尘埃,没说话。
“算了。”小云没等到他回应,不耐烦地说,“你自慰给我看吧。”她挑眉,“别告诉我这你都不会。”
有一瞬,乌尼格日勒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般,但是他的胸膛突然间抽动了一下,小云的眼睛随这阵波动而一亮,但他随即深呼吸,平静了下来。
他就着摔倒的姿势把手按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小云随即呵斥他:“我要看你玩你的穴!不是你前面那根!”她气呼呼的,“给我把裤子脱掉,脚张开,趴到桌子那边去,这样我怎么看得清!”
乌尼格日勒一顿,驯服地照做了,他的动作很慢,甚至整个人都在抖,但是他照做了。他在靖国十年,不管被怎么抽鞭子,他都没有听话过,但今天他很听话,特别听话。
他趴在桌子上,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也没有任何准备,直接就把手指往穴里捅,他粗暴地搅弄着,就好像那是一口烂肉一样,他的身体和他一样顺从,很快就开始淌水了。
“行了,你走吧。”小云突然说。
乌尼格日勒一愣,好像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小云从背后接近他,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他手腕把他的手指拽出来,语调很失望:“我以为你起码学了一点东西——你比我路上随便捡来的那个东西都不如。”
她甩了甩手腕,走出去对殿外的侍女喊:“把那个奴隶给我带过来,将军什么也不会,真没劲。”她抱怨道。
乌尼格日勒低下头,给自己重新拉上裤子,他的手抖得太厉害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还是小云板着脸,伸手过来帮他系上的。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他一直一直往外走,走到实在走不动了,就就地往下一躺。头顶上是家乡的星月,月神安静地低头注视人间。
之前他做梦都想回来,现在回来了,又觉得宁愿回到靖国去,回到那间臭气熏天的柴房。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看见有位少女自很久以前的过往而来:
“别怕,别怕,我也是坤泽。”她松开抱着花的怀抱,跑过来抱住他。
小云拽过一件披风,冲出门外。
几位侍女面面相觑,呆立了一会儿,不知所措。小云一下就跑了出去,她们却并没有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