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三分锺够干个屁。”
“你真听话,来奖励一下。”
“少来,今晚你得安份点。”
“你别那麽心狠行不行,今儿可是你真正进门的第一天。”说完知道苏桦也不会真的反抗,把苏桦扔到床上就扑上去了。
“你丫的动静小一点,你爸妈就在隔壁听到了不得疯了。”
“疯什麽,以前老人新婚之夜都兴听墙根子什麽的-----”
“你死去吧-------”
“知道西门庆和潘金莲说的哪句话最勾人吗?”
“什麽话?”
“真想死在你身上-----”
“叶子,你发愣想什麽呢?”张宽靠在床头点了支烟吸上,一只手拔弄著苏桦刚刚又洗湿了的短发。
苏桦笑了笑,拉过张宽宽而薄的大手垫在脸下,感觉著那份温暖,两只手紧紧地抱著张宽的腰。“想你这床换过没有-------”
张宽看了看床,应该没换过。
那几年张宽不著家,她妈舍不得换,床留著也是一个纪念,後来想换又想著张宽也快到结婚的年龄了,要换统一换了,这床也就留著了。
“没有换。”
“那你记不记得以前我还在你床上睡了三晚上。”
“当然记得,那时候就觉得你这小子身上的奶味怎麽这麽大,恶心死人了。要是那时候就知道床上睡著我心爱的,当时就应该把握机会把你拿下,哪还会兜兜转转那麽多年。”
“发育了吗,能拿得下吗?”苏桦笑著打张宽。
张宽嘿嘿笑著躲苏桦的拳头,“为了拿下,拼死了也得发育成熟。”打闹笑完,张宽扔了烟头,看了苏桦半响,两手一夹把苏桦搂进怀里。“叶子,你不知道刚才你一问这床我就开始後悔?”
“後悔什麽?”
“後悔我那时候怎麽能那麽晕呢,要不怎麽能让你吃那麽多苦,现在想往回回忆点好的都拿不出来。”
“别傻了。”
苏桦抬起手在张宽的头发里摩擦著“对我来说,现在就是最好的结果,没有那麽多年的兜兜转转,怎麽可能有今天。”
听著身边的男人原本不安的心终於踏实了下来沈沈的睡了,苏桦偎在张宽的怀里,闻著张宽身上的味道,心里被幸福溢得满满的。
开始是怎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张宽已经牢牢的刻了彼此在骨头里,任谁也没法把他们两个分开。
看著黑暗里似曾相识的景致,听著当年那个睡得没形象的脏小子扯著轻轻的呼噜,苏桦在想著当年医院里张保林那眩目的一挥,“这事就这麽定了,谁他妈在叽歪,别怪我巴掌呼他脸上去。”然後就把他往张宽床上一扔,‘张宽,你看著他。’
谁能想得到那一挥一扔就能挥出个这样的结果就能扔出了他和张宽死死纠缠不可能分开的一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