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宝器又怎么样,他祸害至亲,诅咒乃人心之毒,毒已经入魂,喂什么就毁掉什么。”
一个女修走过来,从国师手里接过李隆,说:“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只想提醒你,你身上的链子叫因果链,这些人是因为你而被摄取魂魄,炼成灵力后也是哺育进了你的神魂,你和他们之间有斩不断的因果。你越从他们哪里吸收灵力,因果链就越解释。可你要是不吸收,你的神魂就会慢慢枯竭而死。所以,你只能挂在这里,直到天荒地老。”
黄袍僧人试图谈条件:“只要你们把我放了,我就解除李隆身上的咒术,你们可以想用他喂什么就喂什么。”
女修士摇头:“你这些年为了不招惹业障,把所有受害人的诅咒都转移到了李隆身上。你知道他这样承载了这么凶的业障居然还活着的宝器是有多么罕见吗?”
黄袍僧人脸色一变:“看你们的法衣,难道不是玄洪门的?”
僧人又问:“玄洪门不是名门正道吗?”
女修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国师王清规身后的巨大蚯蚓慢慢缩小,变回正常体型,钻回地下去了。
他向之前谢斩关和王聿祯藏身的角落里看去,已经没有了人影。
女修问:“王清规,怎么回事?不就抓个将军的崽子吗,以前又不是没抓过,你到底在顾虑什么?难道你真的留恋这破地方的国师之位,怕影响了你的仕途不成?
”
国师道:“别蠢了。好好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最大的宝贝是什么,别为了区区一个宝器丢失了找到最大的灵宝的机会。”
女修眼神色转厉,似乎要动手,其他修士赶紧过来劝架。
女修骂了一句:“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东西,就你这样的我杀了就杀了,别自作聪明。”
女修骂完,和其他修士们一起去打扫战场去了。
半个时辰后,八千带队,谢者华坐在马车里,跟着很多商队一起出了镇子,在一个很复杂的米字形路口旁的小树林停了片刻,之后沿着大道向西而去。
谢者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刚上了车的父母,问:“发生了何事?说给我听听呗。”
王聿祯瞪了谢者华一眼:“怎么那么爱听书呢?”
谢斩关撸了撸袖子:“来,为父讲给你听。”
谢者华作揖:“多谢父亲。”
谢斩关:“……”
突然就不想说了怎么办?
谢斩关说的口沫横飞的时候,王聿祯从怀里拿出一面酷似罗盘的东西,这玩意儿纯铜材质,巴掌那么大,男人手指那么厚,里面有五六个同心圆环套在一起,最中间的圆心上有一块小指甲盖那么大的琥珀,琥珀里封了一滴血,旁边转圈写了特别小的“慧惜”两个字和某人的生辰八字,外面几圈上刻着不同的符文,最外侧的环的侧边上有五个特别小的圆孔,这几个圆孔不知深浅。
王聿祯把小孔对准车窗外的树林拨弄那
些套在一起的同心圆,在发出“咯”的一声轻响之后,一颗小小的“铁水珠”从圆盘中飞出,速度不快,可它有自我修正方向的本事,就算王聿祯瞄得不准,铁水蛋还是弯弯绕绕朝王聿祯瞄准的那个点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