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这实在没必要,那个老头再怎么脏乱颠,好歹也是个一宗之主。
老头说得没错,要什么就必须得付出什么。
俗话说得好,有得必有失。
想明白的陶灼拔草拔了个通宵,手掌都磨破了,渗出鲜红的血。
陶灼凝出一把火,做了个简易的火把插在土堆上,再次伸手拔草时,一阵刺眼的金光从土堆里冒出来。
陶灼拔起那棵草,拨开土,下面是一个小木盒。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字条,明晃晃写着——继续努力。
有病否?非人哉?
陶灼气恼地把盒子一扔,不管不顾地躺在田地上,望着天上稀疏的星星,他突然又平静下来。
天渐渐泛白。
陶灼终于将杂草都拔除干净,那破草也没有再生长的趋势。
他转身一看,面前浮动着一个金色的储物袋。
陶灼松了一口气,他随手擦干手上的泥土和血迹,伸手将储物袋拢入手中。
他用神识探测一番,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赫然是一只千载雪蚕!
这下谁也拦不住他!
陶灼直奔千遥峰,用身份令牌打开结界,冲了进去。
手中的火光窜天飞,陶灼望着眼前的茅草屋,一把火将它烧得干干净净,灰都没留。
天上却传来异象,一道惊雷劈得陶灼外焦里嫩,他瞳孔骤缩,一下失去了意识。
8o8惊了!这雷电似乎比它的电击还好使!
它扇动着翅膀,暗自检测这道雷电,内在危害性不大,外在伤害性极强。
它看着陶灼炸冲天的头,偷偷在识海中模拟,没准下次能用上。
待陶灼悠悠转醒,面前的千徊烤着一只鸡,边撒料,边啧啧称赞真香。
“……”
陶灼气到失语。
他从地上爬起来,急忙往外边走。
他不能再和这个死老头耽误下去了。
他就只有两天了!
他要下山找苍子显去,不论如何,先借几万灵石再说。
[宿主,你确定要顶着炸飞的头出去见人吗?]
8o8好心提醒道。
陶灼抬手一摸,头全朝天上立,炸得跟朵花似的,他不敢再摸,也不敢细想如今的模样。
老头不干人事,他也不干。
陶灼三两步把那只烤鸡抢到手,却被烫得扔了出去。
千徊笑呵呵地接住烤鸡,咬了一口,问道:“怎么样陶灼,做老夫徒弟吧。”
陶灼莫名其妙,觉得他有病。
“师尊,陶灼先前不是早就应下了吗?您又何出此问呢?”
千徊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老夫瞧你心里不情愿。”
“……”
陶灼不好直白地表明嫌弃之意。编了个借口,说二人没有师徒缘分,他此生最尊崇的另有其人。
“那老夫便斩断你同那人的缘分。”
陶灼皱眉不乐意,他和鹤今的缘分可是得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