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岑担心的也并无道理。现在最要紧的,是洪骏禹的安危,若是洪骏禹被挟持了,怕是更加难办。
“父皇,听说一共出来八个人,都是从小路回西楚,但是有几个被蒋英手下的给害死了,剩下的这一个是走水路才能回来的。”夜天冀想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由得为在南疆的驸马捏一把汗。
“父皇,咱们下一步该做什么?”夜天冀问道。
夜瑾岑轻轻摇了摇头,“我们现在,不做什么是最好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等着余战非出手,只要余战非出手,我们便可以有正当的理由能够除掉他。”
现在只剩下余战非这一个祸害,只要处置了这个祸害,自己就可以将皇位传给夜天冀,然后带着萧清月去过
自由自在的日子。
东离——
“报,将军,外面有人求见,说是南疆驸马派过来的。”
赵子煜正在练兵,看见身边的人过来通报,他的眉头轻轻皱了皱,点了点头,“好,本将军知道。子初,你先他们练。”
“是,将军。”
回到军营,看见一个穿着南疆士兵服装的人跪在了营帐外,面露着急,身上还带着血渍。
“怎么回事?”赵子煜拿过手下递过来的手帕擦了一下手。
手下的人看见了赵子煜,立马跪了下来,“赵将军,属下是驸马爷身边的手下,今日是特地给赵将军送东西的。”
“送东西?”赵子煜眉头轻轻一皱,“什么意思?”
“有杀人在路上潜伏着,准备对我们动手,八支队伍分别前往西楚皇宫,但是一路上被南疆王的手下杀得只剩下一个。属下是驸马派来的第二批人马,要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东离,将东西交给赵将军。将军再派人转出去,这样比较安全。”属下满脸都是鲜血,手上都是伤口。
赵子煜抬了抬下巴,让手下将卷轴拿过来。
他将卷轴放在桌子上小心的打开看了两眼,眉头紧锁,“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你们这里?”
“驸马爷闯了南疆王的宝库,将重要的东西盗走了,这边是南疆的布阵图。”手下继续说道。
南疆的布阵图,是最要紧的东西,这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余战非现在是联合了北渊一起打西楚,若
是有这布阵图,真是如虎添翼。
“你身上可有什么信物?”赵子煜谨慎的说。
这种事情还是必须越谨慎越好,要是出现了什么纰漏,真的是十条命都不够抵的。嘴上说着驸马的人,但是若不是驸马的人该当如何?
手下点了点头,将腰间的那块玉佩取出来,交给了赵子煜,“将军,这是驸马交给属下的信物,这是陛下在驸马和公主大婚的时候赏下的玉佩,这是整个西楚都知道的。”
赵子煜拿着玉佩看了两眼,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是陛下亲赏的玉佩。”
“将军现在可是相信属下说的话了。”手下的人轻轻皱了皱眉头,“现在驸马爷在南疆是想着解决掉南疆王身边的蒋英,然后得到南疆王的信任,便发兵。”
赵子煜点了点头,将卷轴重新合上系好装进了布袋里,“何副将,立马派几个心腹带着这卷轴去西楚皇宫,务必交到陛下或者太子手上。”
“是,属下现在就去安排。”
“现在南疆的情况如何?”赵子煜多问了一句。
手下恭敬的开口,“将军,南疆情况稳定,您不用担心。驸马现在在想办法除掉蒋英,蒋英在驸马去南疆的第一个晚上就想刺杀驸马,不过没有成功。”
“这个蒋英我也是听说过的,跟在余战非身边很久,一直都是余战非的亲信,想要扳倒他,怕是难上加难。”赵子煜轻轻摇了摇头,“你先下去处理一下伤
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