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英将手上的这封信扔到了一边,“王爷,您相信我,若是这封信是真的,属下真的要造反,为什么不将这封信烧了,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王爷,这封信是刚到的,蒋副将还没有来得及烧,自然是留下来了。”韩彻接下他的话说道。
似乎蒋英每说一个字,身后总会有人回怼过来,将他所
有的话全部都堵在嘴里,这是要把他逼上绝路的意思啊。
余战非现在是不怀疑也不行了。现在的蒋英,仗着他的信任,居然跟北渊王混在了一起,本来以为蒋英是个老实的,每天都为自己考虑,现在居然敢背着自己动了这样的心思。
“说,你还背着我做了什么!”余战非冷冷的皱眉问道。
蒋英现在有理也说不清,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但是现在种种证据都是指着自己,让自己如何辩解?
“王爷,属下真的没有。”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到现在了,还不认错!”余战非叹了一口气。“冯大人呢?”
手下开口道,“冯大人现在在隔壁的营帐里休息,虽然还是有些高烧不退,但是他口口声声说,一定是蒋副将派的人过去的。他看见了腰牌,真是蒋副将手下的腰牌。”
“蒋副将,我是舅舅的亲外甥,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蒋副将,要你这样诬陷我。”洪骏禹在一旁叹了一口气。“若是这样,那我明日便启程回上京。”
“禹儿,稍安勿躁。”余战非喊住了洪骏禹,“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心急,舅舅没说不处置他。不过这件事情确实蹊跷,是要好好的查一下。”
蒋英眉头皱了皱,“王爷,属下对您忠心耿耿,您就这么对我吗?”
“来人,把蒋英拖下去杖责八十,另外把这个韩彻也带下去,务必问出嘴里所有的话。给我查清楚,到
底是怎么回事。”余战非冷冷的说。
“是。”
到最后,无论蒋英怎么为自己辩解,余战非已然是开始怀疑他了,开始不相信他了。
“呵。”蒋英嘲讽的笑了笑,“王爷,您一定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属下是真正为您着想的那个人啊。”
蒋英被拖了下去,执行军法。
坐在营帐里的余战非紧紧的攥着拳头,冷冷的看着手边那封信。“这封信,确实是从北渊寄来的?”
余战非还是不愿意相信,又问了一句。
“是。”韩彻低着头答应着。“这是副将亲自写给北苑皇帝的信件,也是北苑皇帝亲自回的信。不过之前也有几封,已然被副将烧了。”
“之前?”余战非不由得继续皱眉。“之前还有和北渊往来?”
韩彻点了点头,“属下不敢欺瞒王爷,自从王爷那日说过想要造反开始,副将便已经动了这样的心思,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往北渊皇宫里写信了。”
“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有这样的心思了?”余战非不由得重复了一遍韩彻的话。“本王这么相信他,他居然……”
“舅舅,或许这件事情,真的有什么误会吧。”洪骏禹忍不住开口道。
虽然是帮着蒋英说话,但是字里行间处处都充满着挑衅,现在就差一步,就能送蒋英上路。
眼下的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能够让蒋英死。
他现在必须要像个办法,一定不能让蒋英活着,毁掉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