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继续下焊,疯狂下焊,但气味越来越明显。
连许芳芳都埋怨,说马玲玲的香水味太浓,弄得麻将上面都是。
这话可把马玲玲吓出了一身冷汗。
还有就是,她下焊的牌,我全都认识,等于是帮我下焊。
一副麻将总共一百四十四张牌,我能认识五十多张。
虽然牌还没有打完,但结局早就注定了。
到了晚上十点半,马玲玲非但没赢钱,反而又输了一万多。
她气急败坏,把麻将一推。
“等一下,我先去上个厕所。”
说完,她满脸火气地起身走出了包间。
她出去后,芳姐就纳闷了起来。
“玲玲这是怎么了?平常不这样啊。”
眼镜男摊手,表示不知道。
我在心里冷笑。
平常都是她宰你们,今天她下了焊,非但没赢钱,反而还被宰了,她能高兴才怪。
“我去买包烟。”
说完,我也起身出去了。
这一层的包间,就我们这一间在亮着灯。
刚要下楼,我忽然听到隔壁的包间有声音,很轻,有人在穿衣服。
我心里犯嘀咕。
不会有人在这里炮火连天吧?
再一听,有四个人。
那肯定不会。
于是,我连忙下楼,碰到一个看场子的。
这人认识我。
他立马跑过来点头哈腰的。
“九哥,有什么吩咐吗?”
“黄哥呢?”
“不在。”
我微微皱眉。
“出去了?”
“嗯,出去有几分钟了。”
顿了一下,他才问了句。
“九哥要是有事,我这就给黄哥打个电话,说你有事找他,让他回来一趟?”
“跟他说,有急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