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佛堂,屋中早已打扫干净,空气中那股淫靡的味道被替换成了檀香。
“脱了,站在佛前好好背经书。”孟卿棠坐在后面的座椅上,将宣纸展开默写经文。
林振坤走到佛前,取过佛案前最上面的经书,退后几步,手指插进裤腰带里,弯腰撅臀把裤子褪到脚腕,翻开第一页开始诵念。
伴着让人心静的线香,林振坤的声音平和中正,整个佛堂好像也透出了一股肃穆和吉祥。
这是林振坤第三次进佛堂,可能是有孟卿棠在身后,并不像前两次进来所感到惶恐和绝望,虽然依旧是光着屁股,羞耻难堪,但这莫名其妙的经文在多次诵读后,竟让他的心摈弃杂念,不再刻意关注自己的身体,慢慢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振坤听到孟卿棠放下毛笔的声音,他心里一震,慢慢屏住呼吸,不敢回头但耳朵支楞了起来,仔细听身后孟卿棠的动静。
孟卿棠走到林振坤身后,伸手拍了拍他屁股,示意林振坤把腿分开。
林振坤跟孟卿棠这么久,早就知道少爷的意思,他注视着面前的佛像,心里挣扎了一下,便顺从的打开了双腿。
“自己把逼分开。”孟卿棠在林振坤耳边说。
林振坤把手伸到后面,掰开屁股蛋露出湿漉漉的屁眼,逼是形容女人的,可少爷却来形容他的屁眼,不过对少爷来说,自己的屁眼和逼没什么区别,都是用来插得林振坤的脸烧起来,玩弄他的是孟家的嫡孙,是绯江最后的贵族少爷,他不知道这个少爷说出来的话怎么会这么脏,脏到他一个在贫民窟鱼龙混杂之地出来的人都受不了。
孟卿棠摸着他的屁股,手指在屁股缝里寻找着屁眼的入口,然后强硬的插了进去抠挖着:“佛祖都不能让你六根清净,骚货,这么湿,想少爷了?”
“嗯”林振坤腿都软了,他咬着牙闭着眼,强迫自己努力站着,导致臀肌用力,把孟卿棠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说话,想少爷哪儿了?”
“想少爷手指了”
“怎么想的?”
“想少爷插进去插进去就这么抠”
“想到什么程度了?”
“流流淫水了”
“还没经过男人,屁眼就松了,这么轻松就能插进去两根手指头”孟卿棠似有遗憾:“现在少爷的手指能满足你吗?”
林振坤心跳陡然一停,生怕对方抽什么风再把他扔出去让别人搞他,忍着羞辱低声道:“能能满足”
孟卿棠听了,更是熟练地在他屁眼里抠挖起来,一边转着抠一边往前使劲儿捅,插得林振坤鸭子似的叉着腿撅着屁股一点一点往前挪,好像孟卿棠的手指是方向盘,往哪儿使劲儿他就往哪儿走。
几下之后就来到了佛案前,林振坤两只手撑在佛案上,眼神越来越迷离,被情欲催的浑身酥软,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哼唧呻吟,淫水顺着腿往下流,屁股一怂一怂的扭动着往孟卿棠的手指上送,屁眼里更是连吸带裹饥不择食。
“浪逼,比暗巷里的妓女还骚。”看着林振坤神志恍惚,明显就要到达高潮了,孟卿棠猛地抽出手指,拎起支在佛案边上的藤棍就往林振坤屁股上抽。
“骚货!成天就知道发骚!”
眼看着就要到高潮了,屁股上狠狠被抽了一道,林振坤疼的大叫出声。
“把屁眼扒开!”这一下让林振坤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很怕这根藤棍,也知道少爷让他把屁股扒开是想做什么,但是他不敢不从,只能眼带恐惧,哆嗦着伸手把屁眼扒开。
孟卿棠表情冷厉,挥起藤棍一下一下的抽林振坤的屁眼和双腿间。
屁眼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每打一下林振坤都受不了的哀嚎着,交替着双腿跺着脚。
“别——主人别打了——求——疼——疼死了主人——”林振坤大哭起来,实在站不住了,瘫软在地双手抱着孟卿棠的小腿埋头亲吻他的鞋面。
看着林振坤哆哆嗦嗦哭泣着卑微的蜷成一团讨好自己,孟卿棠终于停了手:“抬起头来。”
林振坤浑身抖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孟卿棠,想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却被鼻涕眼泪搞的更加狼狈。
“今天是不是自己玩了?”孟卿棠问。
林振坤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今天这顿罚的缘由,连忙磕头道歉:“少爷!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你是谁?”
林振坤看着孟卿棠,半晌后轻声道:“骚货。”
“谁的骚货?”
林振坤眼里的泪水滚落下来,他抖着唇开口:“少爷的骚货。”
孟卿棠用藤棍敲了敲他屁股:“这个逼是谁的?”
林振坤用胳膊抹了下眼泪,声音打着颤道:“逼也是少爷的。”
“谁能肏?”
“少爷能肏。”
“除了少爷,还有谁能肏?”
“除了少爷谁也不能肏!”林振坤立刻紧张摇头,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孟卿棠,生怕少爷不能体会到他的忠诚。
“好,记住你说的话。”孟卿棠满意了,将藤棍重新支在佛案前:“起来吧,回去。”
林振坤扶着佛案抖着腿站起来,迈着合不拢的双腿一点一点跟着少爷往回挪,就像是一晚上接了十多个客人的妓女一样。
回了院子,孟卿棠又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把林振坤搂在身上,细心的帮他上药,药膏和前一天的一样,一开始能消肿止痛很是舒服,但到两人脱了衣服准备睡觉时,林振坤的身体开始逐渐燥热,屁眼再次止不住的发痒。
佛堂里的那一顿教训让林振坤再不敢自渎,但整整一晚自己的身体都像是被用了过量的春药一样,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快感折磨着他,他的屁眼不停的收缩着,肠道不停地夹紧放松,企图获得些许缓解,两腿夹在一起摩擦,空荡荡的屋子里甚至能听到粘液咕叽咕叽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