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坤本以为自己会烂死在这个柴房里,这是孟家最角落污秽的地方,平常连下人都不会出现,就在他屁股上的疼痛彻底消失的时候,外面突然热闹起来,一大群人涌入这一方院落。
随扈们穿着制服表情狰狞的占满了院子,他透过门缝看着外面,大气不敢出,随后他看到了一个衣着古典的老太太被下人簇拥着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老太太满头银丝,一身锻料中式风格的袍子在阳光下闪着奢华的光彩,手腕间和手指上的硕大翡翠首饰在衣袖间若隐若现,看起来雅致从容。
这是孟家的当家人!也是整个绯江最仁慈和善的老太太,无数贫民窟的孩子因为她有了更好的出路,无数看不起病走投无路的人有了生的希望,她就像是绯江贫民心中的大善人,也是他们点着长明灯供在自家佛堂里的活菩萨。
在孟老太太身边则站着不少衣着华贵的家人,其中老太太左手边正是一脸闲适的孟卿棠。
孟老太太肯定不知道自己孙子所做的恶事!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把他放出去并狠狠教训那个混蛋孙子!
林振坤心里一阵激动,就在他手指碰触到门板想要晃动木门的时候,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了过来,这阻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到一个穿着中式旗袍的年轻女子被两个男人拖拽着倒仰着甩到了院子中间。
女子二十多岁的年龄,花一样的容貌,精致的妆容此时已经被眼泪洗涮的脏污不堪,她哭喊着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大声哭喊着:“这是你们孟家的种!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做dna鉴定!孟卓云你说话啊!你不是说我是你妻子的吗?!你不是说你会娶我的吗!你哑巴了是不是——”
“贱种生出来的果然是贱种,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叫明媒正娶,你们私相授受败坏门庭不说,还有了孩子?!海棠你是怎么管教孩子的!”孟老太太手中拿着帝王绿的翡翠念珠轻轻拨弄着,说出口的话却让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
紧接着老太太右手边一身灰衣好似丧服的五十多岁女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如筛糠一样瑟瑟发抖:“太太!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卓云这一次吧!他也是一时糊涂卓云!还不快跪下!”
站在众人最边上的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闻言双脚一软也瘫在了地上,嘴唇嗫喏说不出话来。
“一时糊涂?我看是他老子娘就没带好头,他不知道卿棠前一阵子刚出院吗?不知道好好在佛堂为侄子念经祈福,却在外面和这种懒女人厮混,真是把我孟家的脸都丢光了!”孟老太太往日电视上的慈眉善目早已变了一副模样,双眼阴骘的盯着那瘫倒在地的男人,脸上的皱纹好似也带着让人心惊的刻薄。
孟家的事情整个绯江都多少有所耳闻,梦老太爷在五十多岁时娶了一房妾室,妾室怀了男孩快要生产时老太爷仙逝,孟卓云便是老太爷的遗腹子,也就是孟老太太口中的贱种庶子。
可在电视里以及外人面前,孟老太太和孟卓云可一直是“母慈子孝”的代表,那个叫海棠的妾室,孟家一直对外宣传是在家带发修行为老爷子祈福修来生,现在看来,所谓的带发修行估计也不怎么真心实意,大概率是被老太太关在家里磋磨。
“大娘!”孟卓云像是鼓足了勇气,突然开口看向孟老太太:“我知道我碍您的眼了,也知道我给孟家丢脸了,只求您放了依云,依云是无故的,我放弃孟家的身份,我带她走,带她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您和孟家面前,您饶了我们吧”
“离开?”老太太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滑稽的说道:“你知道按照孟家的祖训,你们这种私定终身珠胎暗结的人是什么下场?还指望我放你们远走高飞?如果我就这样轻轻放下,整个孟家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体统了?!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我们孟家是个藏污纳垢男盗女娼的地方。”
“大娘”孟卓云只觉得自己一直被老太太针对是因为自己孟家庶子的身份,如果自己放弃了这个身份,对老太太那一支嫡系不造成威胁,老太太就会放他一马,可现在,老太太显然不这么想。
“卿棠,告诉你小叔叔,无媒私奔按照古礼应该怎么处置?”孟老太太不再看孟卓云,只盯着不停破口大骂挣扎不休的怀孕女子依云问道。
孟卿棠清咳两声,轻声说道:“男子应在祠堂中被除名,捆在春凳上被族棍打死,女子则是沉井。”
此话一出口,整个后院一片寂静,就连刚才还在怒骂的依云都愣住了。
林振坤自幼在鱼龙混杂之地长大,剁手指围殴强奸这些事情都曾见过,但听到沉井这个词时,也是呼吸一窒,连大气都不敢喘了,沉井这个刑法在四五十年前是常见的,但随着社会发展和法律健全,家法家规及一些老式家族的荣誉谋杀都被废止,现在沉井也只存在于书籍或电视中了。
“既是如此,那就沉井吧。”孟老太太这话说的不像是轻易抹杀了一条人命,轻描淡写的好似赏了谁一碗饭吃。
老太太的话落下,按压着依云的两个随扈立即拖着她朝那一方井口处走。
“不——报警——你们是犯法的——卓云!孟卓云——救我——救我——不要——”此时这名女子才真正感觉到害怕,她双手抠抓着两名随扈,疯了似的蹬踹着,声音都喊破了。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着依云被拖到了井边,然后他看到一直跟在老太太身边的老女人朝柴房的方向走来,柴房的门被推开,院中人的目光都看向柴房。
林振坤只觉得这些目光渗人又可怖,他倒仰着四肢向后挪动,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他的站在自己面前,淫笑着,呼叫着,纷纷开始拖自己的衣服,解开自己的皮带,他们撕扯开林振坤的衣裤,人群中爆发出欢呼。
林振坤的身材既有成年男性的爆发力,又有青少年独有的韧性和劲瘦,他的小腹因为呼吸过快而起伏,修长的双腿来回踢蹬,这种挣扎却更加激发了保镖们的性欲,他们欣赏着林振坤性感的身体。
很快林振坤感觉到无数只野蛮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他无助的嘶喊和吼叫着,想要将孟家祖宅的人叫醒,想要让所有人看看这个家族烂成什么模样,可所有人都在装睡,好似孟家是个空寂百年的老坟。
林振坤恐惧的看着众人撸动着腿间的鸡巴,这些鸡巴在他恐惧的扭动和呻吟声中逐渐充血胀大,他们蹲下身,用手指抠挖林振坤的臀缝,手指挤进他的屁眼中,这让林振坤崩溃和恶心,从屁眼中传来的羞耻和撕裂感让他精神彻底崩溃了,他哭喊起来,甚至叫出了孟卿棠的名字,可他的脸上却立刻挨了几个嘴巴。
六七个一米八五以上的壮年男子围在林振坤的身边,他们伸手抓着林振坤的乳头,将他单薄的胸肌捏成各种形状,还有人则是在他的大腿上不停抚摸,还有几只手则是在他的小腹上任意游走,他们的鸡巴在林振坤的身上肆意摩擦,林振坤头皮发麻的感受着那根插入他屁眼里仍然在不断抽插扩张的手指。
“真他妈紧!太干了!”一个保镖喊道,另外一个保镖像是等不及了,捏住林振坤的双腮,直接把性器捅进他的嘴里发泄。
林振坤只能呻吟着扭动着,他完全抗拒不了来自这些人的折磨和蹂躏,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轮奸了,他甚至希望一切能够回到前一天晚上,他或许不会再因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而不管不顾的跑出孟卿棠的卧室。
就在他绝望欲死的时候,手电筒的灯光照亮了整间柴房,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朝门口看去,只见孟卿棠在月光下面色冷如皎月,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房内荒唐的一切,他身边拿着手电的两个丫环梳着油亮的麻花辫,同她们的主子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瞎子一般。
见到小少爷,那些保镖随扈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将手指伸进林振坤屁眼里的男人也把手指抽了出来,一个个站起来,双手背后,气息粗重慌乱,却不见任何惊慌,显然这一切都是在主子默许下进行的。
林振坤浑身都沾满了浓精,脸上和胸口更是白花花的浊液,孟卿棠心中略有不快,掩着鼻子皱眉道:“太脏了,好好给他洗洗。”
说罢,林振坤转头就走,那些保镖随扈待了片刻,也鱼贯走出柴房,剩下两个丫环来处理蜷缩在地上的林振坤。
这两个丫环能被派来伺候孟卿棠,很可以说明他们在孟家下人里的身份十分高贵,孟家老太太遵循古制,在孟卿棠十二岁的时候,就千挑万选了两个十六七岁,长相水灵、家世清白手脚利落的女孩子伺候孟卿棠。
卿棠是孟家的嫡孙,十来岁到了可以开荤的年龄,这两个丫头就是全府默认的姨奶奶,即便当不上正妻,以后也不会亏待了她们去,原先这两个丫环是轮流睡在孟卿棠床榻下的,方便随时伺候少爷,后来有了林振坤,这个好位置被林振坤“抢”了去。
再加上这两个丫环平常除了贴身伺候孟卿棠,从没干过脏活累活,这次被少爷吩咐给林振坤清洗,新仇旧恨,心里自然是想要发泄一下的。
“你看他这个贱样,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操过了。”
“哼谁知道,小少爷好心让他住在自己卧室里,他自己犯贱,非要往外跑,就是欠操勾引爷们儿。”
两个丫头打了水就在后院里往趴在地上的林振坤身上泼,一连泼了好几桶后,就开始拿着长柄棕毛刷刷洗他的皮肤。
两人下手又狠又重,由其朝他的胸口和双腿间狠刷,林振坤从头至尾没说一句话,只硬挺挺的让这两个丫头刷洗的浑身红肿,大腿内侧和胸口处更是带着一溜溜的血道子。
彻底刷洗干净后,两人给他找了件衣服穿上,带着他往孟卿棠的卧室里走。
当晚,林振坤当着这两个丫环的面,一动不动的跪在孟卿棠的床前,将他的尿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孟卿棠把裤子提上,俯视着直挺挺跪着的林振坤,手指摸上他的衣领,微微掀开,冰凉的手指抚摸他脖颈处的血道子:“衣服脱了。”
林振坤像是彻底被折磨服气了,他木着一张脸抬起手来脱衣服很快就露出了胸膛。
孟卿棠皱眉看他被刷洗的红肿血粼粼的乳头,随后冰冷的视线扫过那两个战战兢兢的丫环:“滚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