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再给我就一个字了祖宗,这次好歹是结束小巡演的场次。”
周以崇愣愣地抬起头来,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资料,呆呆地点了点头。
明艳第一次看到他这个反应,毕竟之前不管她怎么千叮咛万嘱咐的,他都说好麻烦,不想做。
今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但乐队不止周以崇一个人,她也管不了那么多,把稿子放下便走了出去。
应烊阴森森地走到周以崇的身后,“这些都是你看过的了?!”
周以崇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应烊,顺着这句话想到了自己还给他没事找事了。
他安静了一下。
应烊有些小生气地戳了戳周以崇的肩膀,“让我白弄是吧你。”
“今晚不请客吃个夜宵说不过去吧?”
周以崇从镜子里看着应烊,心脏猛然跳动,下意识地点头。
却在点头后意识到今晚不应该是他给自己道歉来着吗。
应烊成功坑了顿夜宵,本来也没多大的气也消了。
他站在周以崇的身后微微俯身观察着周以崇打在耳骨的耳环,好奇地伸出手来动了动。
“这个不疼吗?”
少年圆润带着些温度的指尖触碰在耳骨上,以极其缓慢的度描摹。
从那处地方迅传来一股酥麻感,周以崇猛地把身体往旁边偏去,动作大得让正在给他卸妆的人都愣了下。
周以崇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夸张,连忙说道:“我耳边比较敏感,怕痒。”
应烊的手还停留在半空,听到这句话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那双鹿眼微微眯了起来,看起来不知在想什么。
因为带着应烊的缘故,周以崇特意换了辆刚买没多久的保姆车,也晚于别人出去会场。
应烊坐在周以崇身旁的位置上,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手机。
这倒是引起了周以崇的好奇心,但碍着保姆车里不止是只有他们,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他还是板着脸,沉沉地看着被车灯照亮的路。
周以崇带着应烊来到了他经常光顾的馄饨小摊。
看着摊上人来人往,明明已经将近凌晨十二点却还是不少人的地方倒是让应烊有些意外了。
“不喜欢?”周以崇转头看他。
“不是。”应烊坐在小凳子上,“就是很好奇。”
“国外没有这种地方。”
周以崇顿了顿,有些僵硬地应了一声,“哦。”
然而在这声“哦”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与其他座位上畅聊的人们形成了对比。
应烊倒还是低着头看手机,一边看还一边点头。
周以崇有些不满地用食指敲了敲桌子。
“出来吃饭在餐桌不玩手机是对别人的基本尊重。”
白软乖巧的少年眨了下眼,便将手机放到了桌子上。
只是少年看起来仿佛心情很好,笑起来时还露出了两颗洁白圆润的小虎牙。
“我只是很好奇。”
“跟耳朵敏感的人接吻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