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疼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周,李璟看着陈卓安还未消去的青肿痕迹,心里十分愧疚。“要不是因为我,你也……”
“想什么呢?”陈卓安微微使劲揉了揉他的头,“我们是朋友,朋友保护朋友天经地义。”陈卓安扬起明朗的笑容,看起来十分阳光。“再说了,你不也一直在别人不理我的时候和我玩?”
李璟也被他的笑容感染,神色缓和下来。心底的歉意渐渐消散,他仰头看着身旁笑得开朗的人,下意识的感叹,“如果卓安是我的楔就好了”。
“什么?”陈卓安靠了过来,“刚刚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李璟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没、没事,”他猛地低下头,耳尖通红“我…我先走了,咱们就在这分开吧。”说完不看陈卓安一眼,攥紧衣角急急地走了,徒留陈卓安一人迷茫地挠挠头。
该死!真是该死!李璟盯着地面越走越快,他怎么会这么想?李璟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幸好…不幸中的万幸,卓安没有听见。李璟嘴角苦涩,明明一切都是假的…卓安只是作为朋友…保护自己…眼睛好胀,李璟默默停了下来,胸腔传来一阵阵酸意,他仰着头,努力不让眼里的泪流出眼眶。
“天空好看吗?李璟。”
一道温润的声音如惊雷般响起,李璟抖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迅速擦过眼角,他看向说话的人,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颤抖…“班、班长?”
今天的李璟不太正常。陈卓安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皱紧了眉头。他盘算着自己是否说错了话,一边往家走去,他们两家离得不远,隔着个路岔口,以往都在那分开,今天却……联想到李璟的状态,陈卓安有些心神不宁。在加快脚步回到家却打不通李璟家的电话时——这份心神不宁达到极点。陈卓安没有犹豫,拿起钥匙便往李璟家跑去。
“班长,你真的误会了。”徐蔚看着眼前有些畏缩的劝解着的人,突然感到有些兴致缺缺。不对。他的舌头抵上犬齿。为什么之前那种感觉没有了?明明很强烈,心脏又痒又烫,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沸腾,简直让他上瘾,这种感觉……为什么消失了?徐蔚沉下脸,多日来找不到容的躁动似乎要在这一刻爆发,平日里和煦的笑容不再,漂亮的脸充满阴翳,眼底深处压抑着浓浓的欲求不满。
误会了?徐蔚双眼赤红,本能的回忆起几乎烙印进骨子里的感觉,他快要疯了!好想,好想疯狂的和那个人亲近。他面色扭曲,蓦地伸出手,试图通过触碰李璟来唤醒身体的感受,却在抓住对方手后心如死灰。
李璟不是他的命定之人。
李璟已经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徐蔚的脸色几番变化,越来越恐怖,抓着他的手也握得死紧,不正常、徐蔚不正常,李璟的泪又流了出来,卓安…卓安…他低着头,下意识的小声嗫嚅着祈求起来。
或许是他的祈求有了作用,或许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放开他!”远处传来一阵暴喝声,李璟呆呆的抬起头,就见陈卓安仿佛救世主般从天而降,浑身上下散发着光芒。
“给我滚开!”陈卓安扯开徐蔚抓着李璟的手,大力推了一把僵硬的徐蔚。在确定李璟没有受伤后又反过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我说过…”陈卓安双眼大张,里面燃着熊熊的怒火,“给我离李璟远一点!”
随着怒火而来的是雨点般密集的拳头,陈卓安用了全力,拳拳都下了狠劲。徐蔚却没有任何反抗,他浑身僵硬,满眼震惊,心底充满了不敢置信——就在陈卓安说出法的大力揉搓着,上面遍布指痕,不堪蹂躏的乳头尤其红肿。李璟累得有些麻木了,此刻胸前传来一阵钝痛,他闭着眼皱了皱眉,黑暗的房间里一片沉默。
苏刑知道自己把人折腾狠了,李璟这是跟他生气呢。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李璟可爱得紧。“好吧,我刚刚是有些急了…”苏刑双手环住李璟的脖子,咬着对方的耳尖“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好不好?”他黏黏糊糊的说着,隐隐有些期待。
李璟手指骤然扣向身下的床单,不可避免的想起反抗后苏刑作践他的场景。自己满脸的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眼泪,下身痛的像是要裂开,偏偏苏刑有意作弄似的感觉快到了便抽出来,导致一次释放时间长的可怕,硬是逼得他喊老公才终于得到恩赐般的解脱……李璟不敢睁眼,他怕一睁眼里面无法抑制的熊熊燃烧的恨意给苏刑新的理由折腾自己。
苏刑依旧亲昵的舔着,李璟知道他在等他的回答。“我好累。”他蓦地开口,语气充满疲惫。“我们睡觉吧。”他微微侧身,将自己往苏刑的怀里探去,脸朝向着无人的方向。
苏刑睁大了眼睛,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李璟法的凿着林翼的穴心——每次肏到这林翼总会哭着逃走!
果然,在他顶第一下的时候林翼就哭着求饶,“求、求求你…那里……不要…”他撑起手臂想往前挪,却被身上的人压的动弹不得,他的腰上已经留下的深色的手印,何屿死死的掐着,嘴里舔个不停,只想肏死身下这个骚货。
“唔——唔——、慢点……”穴内的软肉被有意识的收紧,看来林翼真的受不了了。这才哪到哪?他至少还要半小时才射呢!何屿有些得意,他嘴里磨着林翼腰间的软肉,手指也向前端探去。
怎么回事,这骚货怎么软了?难道是射太多了?
何屿狐疑的摸了摸林翼腹下的床单,没有湿感。他把林翼肏软了。何屿不死心,从大腿根摸到上腹,没有、没有,除了一点腺液和汗液,一丁点粘稠的精液都没有。
何屿彻底停了下来。林翼的呻吟却依旧在继续。
他慢慢的抬起头,只见本该被折腾的涕泗横流的人正无聊的撑着侧脸,脸上甚至没有红晕。那喘息是那么的可怜、诱人。带着哭腔,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