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不能伺候了?”齐宿食指轻敲桌面:“本王看过医书,偶尔弄个一两回,并不妨碍。”
叶从蔚闻言,两个眼睛睁大了圆溜溜的。
她连忙抱住腹部:“不行,万一伤害到孩子……”
她非疯了不可!
“放心,本王有分寸,自然轻手轻脚。”
“我不信,”叶从蔚摇摇头:“而且王爷……需求多,妾身不能。”
齐宿听到她毫不犹豫的否决,不由脸色一黑:“在你心里,本王就是那等只顾着一逞兽欲之人?”
“……”
……不然呢?
齐宿被气笑了:“王妃就那样想本王的?”
“……也不是……就……”叶从蔚不知道如何替自己辩解。
齐宿很不高兴:“宁愿把本王推开,安排妾室,你好得很!”
“我这不是担忧王爷胡乱找些人……”
“胡乱?”齐宿双眼微眯:“本王寻思着每次给你的都不少,还怀疑我在外乱来呢?未免太高估本王了!”
他嘴角噙着嘲讽的冷笑。
叶从蔚被他怼得脸色发红,急忙解释道:“我并无那个意思,我早就知道王爷洁身自好,是个挑剔的人。”
“挑剔听着也不是什么好词汇。”他语气凉凉的。
“王爷!”
叶从蔚坐不住了,站起身道:“今日不妨把实话说与你听,你不纳妾最好,若要纳妾,我自
然不愿面对那些心眼多的……”
“你不是女子,哪懂得女子的苦楚,全副心神为着拈酸吃醋,这日子还怎么过?”
“再者,便是为了你自己子嗣着想,生母的身份也不好太过低贱。”
叶从蔚并非轻视那些女子,而是齐宿日后站立的高度,众目睽睽指指点点。
世人成见难改,何必非要去挑战一番?
“说完了?”齐宿听着,无动于衷。
叶从蔚抿抿嘴,道:“王爷不爱听,就当我没说好了,是妾身多事了。”
“生气了?”他凑上前来,“提议纳妾的是你,遭本王拒绝还恼上了。”
“没有。”叶从蔚转了转眼珠子:“你既然拒绝,此事作罢。”
搞得好像她多希望他纳妾似的,她才不乐意呢。
不过……他方才说,她有孕也能伺候?
这一点当真叫叶从蔚心惊又羞耻,都这样了,就不能放过她么,养过十月后再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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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谁来伺候齐宿的事谁也没继续提起,事情暂且搁置下来。
叶从蔚开始了养胎的日子,为补充这方面的认知,每日午后都要花小半个时辰看医书。
无奈有关妇人怀胎方面的书籍并不多,何况她这是养,而非出现了某种症状。
如何养,还得靠上了年纪的婆子口耳相传,她们富有经验。
看豫王妃这般小心翼翼呵护的模样,嬷嬷掩着嘴直笑。
头一胎都差不多这样,心里没底,又稀罕又忐忑的。
叶从蔚把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