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女人就坐在窗邊,旁邊趴著一個披著栗色大衣的女人,羊毛捲髮鋪散開來,看上去像是毛絨絨的掃帚。
許晴晚朝著那邊快步走去。
汪芮確認道:「許小姐?」
許晴晚應了聲:「對,許晴晚。」
又看了眼好友的羊毛卷:「她又做髮型了?」
汪芮有些無奈地說:「是啊,這頭髮做了整整一下午,晚上說請我來小酒館喝酒,結果把自己喝醉了。」
之前許晴晚就提過,姚嘉怡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事,如果不是醉得實在糊塗了,否則不可能一直嚷著要見自己。
許晴晚說:「麻煩你了。」
汪芮笑了笑:「沒事不麻煩,那我就先走了。」
跟汪芮告別後,許晴晚輕輕推了推姚嘉怡的肩膀。
「嘉怡,嘉怡。」
姚嘉怡抖了抖腦袋,嘟囔道:「別動我……」
許晴晚說:「嘉怡,我帶你回家。」
姚嘉怡撇了撇嘴角:「不行,我不能跟陌生人回家的。」
許晴晚只能說:「那你聽聽我的聲音啊。」
姚嘉怡完全不聽:「不認識!」
許晴晚知道醉鬼是比較難溝通的,俯身往姚嘉怡耳邊湊了湊,很輕聲地哄起來:「那你抬眼看看我。」
姚嘉怡有點煩了,伸出雙手捂住耳朵:「不看不看!」
許晴晚看得有些好笑:「嘉怡,你不想看,為什麼捂住的是眼睛啊。」
姚嘉怡只裝起鵪鶉,捂著耳朵,趴在桌上不吭聲了。
耳邊碎碎念一點都沒有用,許晴晚只能直起身,順手摸了下蓬鬆的捲毛,有些無奈地轉頭:「看來她是真不清醒了。」
剛剛看著眼前像是兩隻小動物貼貼的交流,簡秋綏眼裡掠過幾分笑意:「我去找前台,調杯蜂蜜水。」
許晴晚看姚嘉怡這樣,她一時也不能走開,於是點了點頭。
簡秋綏朝著前台走去。
許晴晚就在姚嘉怡身旁坐下,伸手戳了戳看起來手感就很好的捲髮。
只輕輕碰了兩下,剛剛還死死扒在桌面的人,突然間抬頭,直愣愣地看向她,醉眼朦朧的。
姚嘉怡連眨了好幾下眼睛,跟失憶了一樣,定定盯著她:「你是誰?」
許晴晚有些莫名,但還是順著小醉鬼:「我是許晴晚啊。」
姚嘉怡卻說:「你說是就是啊。」
許晴晚只能說:「可是我就是啊。」
姚嘉怡一臉審視冒牌貨的神情,環抱著雙臂:「那我問你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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