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医生,傅瑾年死党。
没想到他居然让张恒去那儿拿药。
“我不能吃药。”苏寒瘫在座椅上,神色倨傲。
傅瑾年俊脸立即黑到打雷,“理由。”
苏寒冷笑,“傅总又忘记了我正吃着一些肠胃药,要不傅总给邢医生打个电话,问下能不能同时吃?”
傅瑾年没了耐性,“苏寒,你非要闹,对吗?”
“不该是傅总在闹?我说了,我不去。”
“我都不觉得丢面子,你还觉得丢?别闹了,聚餐很重要。”他哄着苏寒。
苏寒苍白只要稍微动下便疼得冒冷汗的脸写满了疲惫。
“傅瑾年,我就非得去吗?你已官宣,应酬完全可以带白小姐,正好傅白两家还可以炒炒热度,宣传费我们都省了。”
傅瑾年一下攫住她的下巴,黑眸锐利,“她不适这种场合。”
苏寒气笑,“难道我就适这种场合?”
杀人不过头点地。
苏寒承认,她爱的的确卑微,可傅瑾年你也用不着一直踩着她吧。
你心疼她,不愿让她应酬,那她呢?
十年。
傅瑾年,即便她是床伴,也有尊严的好不好。
“你哪那么大脾气?不都一直是你吗?”
男人的轻蔑斥责让苏寒无地自容。
是呀。
应酬这种场合,不是一直都是她吗?
傅瑾年用惯了,顺手了,也懒得去换。
他就是这样残忍与无情还理所应当。
“坐好,我给你上药。”
他大概觉得只要他偶尔的施舍,哪怕今天让她去下海她也是愿意的。
“具体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