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紫竹又道:「對了,聽說你昨晚喝了兩壺酒,你酒量不好,兩壺下肚,應是宿醉了。你頭疼嗎?身子可有什麼不舒坦的?醒來後有沒有喝醒酒湯?」
「有勞祖母掛念,我頭不疼,身子也沒有不舒坦的。」時錦心笑著,又道:「世子讓思思給我準備了醒酒湯,我醒來後沒多久就喝過了。」
顧紫竹點了點頭:「那就好。」
時錦心從顧紫竹手中拿過圓扇,手搖著扇子為她扇風:「祖母,我和世子會在府里用過午膳後再回去,所以,我現在再多陪您會兒。」
顧紫竹笑容慈祥:「好,那你陪我說會兒話,聊聊你在長安王府的事。」
時錦心笑:「好。」
午膳時辰前,時客宇回到了時府,回來後與以往一樣直接去的書房。
思思得知後,將此事轉告給了時錦心。
時錦心從顧紫竹這兒告退後,去往時客宇的書房。時客宇知道她會來,回來的時候就讓人備好了茶在書房中。
見她來,他抬了下手示意:「先喝杯茶吧。」
時錦心在他身前行了個禮,然後才走到旁邊坐下,將小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茶端起。
茶杯遞到嘴邊,輕吹了幾下後,才稍稍抿了口試試茶水的溫度。覺著茶溫適宜後,才真正飲下一口。
她將茶杯稍稍放下些,看向時客宇:「父親,昨日的事情,我已想清楚了。」
時客宇眼中閃過一絲緊張,又很快被他遮掩去。他問:「那你想的結果如何?」
「沒有如何。」時錦心輕輕搖了下頭:「我只是想知道關於她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這就是結果。」
至於其中的過程,雖然對當時的她來說有些冗長與不可置信,但她在房中獨處時已將父親說的那些話理順,並且說服自己接受了這件事的結果:
她的親生母親還活著,但不知所蹤。
大概也因為是陳年往事的緣故,她對其也沒有感情,她將自己的思緒理順後,發現這也沒什麼難接受的。
已經是事實的事,不能接受,又能如何?
因此鬧彆扭才不是她的性子。
時客宇眼神微詫,有點意外。但他對此的意外情緒只停留了一會兒便消失,然後笑了下。
她從小對事情的接受能力就很強,不管是怎麼樣的事,她基本上都可以坦然面對。即使是昨天知曉她親生母親的事,她也只有短暫的震驚。
起碼,她真正的情緒並未直接展露在他人面前,她情緒的消化也是自己處理,不會驚擾到他人。
時客宇道:「既如此,那也很好。」
時錦心笑著向他頷示意了下,又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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