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去厨房洗了个手,开始煮早饭。
她先打开冰箱看了看,现之前囤的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家里面包也只剩了一片,都不够两个人简单的分一下。
所以今天还需要去采购。
许清竹要上班,她等许清竹上班之后就去市买东西。
梁适马上要进组,需要给许清竹备好充足的生活物资,她再次在脑海里列清单。
早饭是薏米粥和楼下买的包子,梁适嫌麻烦,把头随意扎成丸子头,也没怎么顾形象,穿了件长风衣就下楼去买包子了,回来路上刮风,她还打了个喷嚏,吃饭的时候她叮嘱许清竹要穿得厚一点。
而许清竹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看,梁适无辜地看回去,“怎么了”
许清竹微笑,“我穿了高领毛衣。”
梁适点头“我看到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再穿个厚一点的外套,有的吧”
许清竹把自己的高领毛衣拉下来,“我的意思是,你害我穿了高领毛衣。”
她脖子里赫然是梁适昨晚种的草莓,特明显的一个,头根本遮不住。
和她那天给梁适弄得有异曲同工之妙。
梁适“”
她尴尬地轻咳一声,万万没想到许清竹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讲,对她来说都是捂得紧紧的,就让她成为醉酒后的美丽误会,根本不敢在清醒的时候拿出来讲。
但既然许清竹说出来了,梁适便抿唇,伸手指了指自己脖间还没消下去的痕迹。
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不也给我弄了么还你的。
许清竹喝了口粥,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然后才轻哼一声,“那天你喝多了,让我咬的。”
梁适“”
“许老师。”梁适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是你吗”
许清竹“”
“我喝醉以后都记得的。”梁适说“您会断片,我不会。”
许清竹“”
她面带微笑地看向梁适,语气却带着威胁意味,搭配着她的死亡笑容,莫名让梁适背脊寒。
“所以梁老师,无效记忆多了会好吗您还记得什么呢”许清竹说“是喝醉了以后以为是做梦才让人咬”
“停”梁适紧急制止,她耳朵都红了,“许老师,我认输,你吃饭吧,一会儿不还得上班呢吗”
“我可以迟去一会儿。”许清竹说“有时间和你把这个问题说清楚的。”
梁适“”
她痛快地认怂,赶紧岔开话题“许老师,您吃饭,多吃点儿。”
许清竹吃完饭要去洗碗,结果梁适让她放下,顺带问她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她打算一会儿去市。
“买点糖吧,还有小零食。”许清竹说“要是铃铛、盛妤或者rabo过来做客,总要有招待的东西。”
这几个小客人倒是很有可能过来。
梁适看了眼略有些小的房子,如果三个小朋友同时过来,家里可能都放不下。
她犹豫片刻问“许老师,你觉得这房子小吗”
“还好吧。”许清竹吃完饭,起身去房间换衣服,“怎么了”
“我们要不要搬到大一点的房子去”梁适拿出梁新舟给她的钥匙,“就在这个小区,大哥给我的房子。”
许清竹问“在哪一栋”
“隔壁的隔壁。”梁适说“我还没去看,但应该比现在这个大。”
许清竹顿了下,摇头拒绝,“不了吧,一周搬一次家,时间都浪费在搬家上了。”
“这个我可以负责,我来弄。”梁适说“你就把自己的衣服收好放在行李箱里就行,其余的我都可以,在进组前给搬完。”
许清竹站在房间门口,幽幽地看着她“所以到时候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空间”
梁适“”
之前在浅水湾不也是吗
“不了。”许清竹说“小一点儿的比较好,反正我们就两个人,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这边住着不会显得特别空荡。”
莫名地,梁适从许清竹的话里听出了寂寥感,立刻道“那我戏份不多的时候,晚上回来住。”
许清竹关上门,声音被门板隔绝开来,“随你。”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也无期待可言。
梁适坐在那儿,心情略有些低落,她环顾四周,现她们虽搬来没几天,但这家里已经堆满了她们的小物件,桌上花瓶里的鲜花,门口挂的钥匙圈,搬家确实也是个麻烦事。
空间小就不会觉得空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