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从善如流,又将他的话和着自己的想象说了一遍,“给狗几把戴上锁,不能勃起射精,想上厕所也要先服侍主人,服侍的好,主人便赏赐狗狗排泄,服侍的不好,就要一直憋着……”
说到最后,他又有些担忧起来,小脸垮了垮,“要是狗狗一直没有让主人满意怎么办呀?那岂不是要憋死……”
毕竟贺岁挑剔龟毛难伺候,自己愚笨懒散事情多。
这么些年一直被贺岁骂“蠢狗”,他好像就真的越来越傻越来越笨了……
“乖,主人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让你憋死呢?”
贺岁一边踢着顾知愈发坚挺的性器,看着它像弹簧一样越压越硬,颤颤悠悠的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听着顾知口中也是抑不住的难耐呻吟,他眉眼弯弯,温柔又和善,“子知哥哥,答应我,好不好呀?”
“唔…嗯啊别踢…”
顾知口中不住呻吟求饶,身体却摆动的厉害,不住挺胯让贺岁踩踢玩弄,哪里能分神认真听他说的话,见贺岁发问,只以为是那锁的事情,欣欣然答应。
可没想到,“好~”字一出口,贺岁便抬起了脚。
情欲上头的狗狗愣了愣,生怕脸上那只脚也跟着离开,连忙伸手牢牢握住,生怕一个不留神便又丢了。
贺岁目的达到,自然也毫不吝啬赏赐,他将脚趾粗暴的塞进顾知的嘴里,鄙夷道,“贱狗!看到我的脚都发情了么?!”
“唔…”
顾知猝不及防间便被塞了个满嘴,可贺岁犹嫌不足,一直把脚往里伸,要将五根脚趾尽数塞进他狗狗的嘴里。
顾知嘴巴被撑得生疼,他感觉就像是一双不合脚的鞋子,明明口径小到根本不可能接受整只脚的进入,却还是要强撑着自己,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迎合着贺岁的进入。口中涎液控制不住的流出来,贺岁好半天都没有成功,脚下又是一片湿漉漉,他嫌恶的抬起脚,狠狠踢向顾知的嘴。
“小贱狗连自己的口水都管不住了么?”
顾知脸臊得通红,张嘴就要道歉,却是更多的口水流了出来。
贺岁眼见着被更多的口水沾染,又踩在了顾知的脸上,狠狠碾了几下,将湿漉漉的水儿悉数抹在烫脚心的脸上后,这才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而在此时,顾知那个不亚于他的狗屌已经颤抖着喷发出了浊液,虽在不应期,却又立刻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贺岁失笑,又伸脚踢向那根没有他的允许便私自高潮的狗几把,边踢边骂,“没用的东西!我得赶紧把这设计图付诸实物,给你好好锁起来,再这样下去,我的小狗狗迟早要精尽人亡。”
?!!!
泄身以后情欲缓解大半的顾知回过神来,哑着嗓子拒绝,“不…不要…”
贺岁拧眉,“你再说一遍。”
泄身以后情欲缓解大半的顾知回过神来,哑着嗓子拒绝,“不…不要…”
贺岁拧眉,“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不要…”顾知很坚定的拒绝他,“你不能把我锁起来,会影响我的工作。你也不能不顾你自己的工作天天跟在我的身边给我当助理…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吧……”
面对着爽过就忘的混账小狗,贺岁心中气恼不已,抬脚狠狠踹在那种满是拒绝的脸上。
他这一脚所用的力道极大,不似方才的挑逗玩弄似的温柔,顾知疼得呜咽一声,泪花喷涌而出。
“滚!没良心的狗东西!”
贺岁烦闷的收回脚,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打死他的冲动,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迈过红着眼睛低声道歉的顾知,夺门而去。
独留下一脸愧疚怅然的顾知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他…又把贺岁惹生气了。
顾知慢慢坐起身,伸手环抱住膝盖,脑袋深深埋在双臂里。
他不想惹贺岁生气的,贺岁那么喜欢他…他一点都不想让他不开心。
可是…
他害怕。
他…该怎么办?
…………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沉思,顾知惊喜的抬头,就见身穿睡袍的贺岁满脸不耐的拿着他亮着屏不住嗡嗡作响的手机,“你妈电话。”
“噢…谢谢主……”
一句话还没说完,贺岁便把手机丢到他的怀里,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冷漠疏离的背影。
顾知心里更难受了。
他吸了吸鼻子,把手机拿在手上,摁了接听键。
“喂?妈妈。”
“三知,你在干嘛呢?怎么才接电话?你声音怎么回事啊?怎么哑哑的?”
顾之念温柔好听的声音在电话那端传来,满是关切,顾知抹了把眼泪,轻咳几声才回道,“我跟主…我跟贺岁刚刚在书房,手机调震动了,没听到。”
“哈哈哈,我一猜就是。”
顾之念毫不在意的笑笑,“现在他做了你的助理,你们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是该好好庆贺一番的。”
顾知一怔,“妈妈,您不觉得贺岁这样不太好么?”
顾之念也愣住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