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迎为了不让父母现,下车前对吴子添说到:“你先上去吧!”
吴子添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说到:“你先上去吧!我待会儿上去。我看着你先上去我放心。”
夏迎没有说什么,点头先上了楼。她在电梯里调整好了情绪,保证不把外面的情绪带回家。吴子添看着电梯到了夏迎家的楼层,才放心的回到车里。开车离开了。
夏迎开门回家,笑盈盈的喊到:“爸妈,我回来了。”夏迎换了鞋进屋,现家里没人。于是她打电话给妈妈。
“喂!妈。你们去哪了?”夏迎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回房间。
“我跟你爸带着天天在楼下玩呢!你回家了?我们一会儿就回去。”夏妈妈说到。
“我知道了,你们看住天天,千万别让他剧烈运动。”夏迎嘱咐道。
夏妈妈看着天天正陪着外公在下棋,笑着说到:“我们看着呢!他呀,陪你爸跟小区里的棋友下棋呢!下完这盘我们就回去。”
夏迎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夏迎想起吴子添的话。
“我们结婚吧!”
夏迎的心颤了一下。脑子里回想起大学时,两人在一起的甜蜜日常。她爱吃喝二食堂的蔬菜粥,吴子添就为了她去勤工俭学。她生病的时候还会给她做营养餐,让室友给她带回去。为了给她过生日,去外地参加比赛的吴子添会不眠不休的连夜赶回学校。就为了第一个当面祝她生日快乐。还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是她最喜欢的歌手的演唱会。那《不分手的恋爱》夏迎当年最爱听,后来他们的结局也如歌词一样,【为什么那么多真心相爱,到最后都会变成两个人分开的无奈。】
夏迎回忆着往事,眼睛逐渐红。心情也变得忧郁。他们不再是当年青涩的大学生了,现实有太多的无奈和阻碍。想要回到当初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为了不让自己再想这些,夏迎随手拿了一本专业书籍看了起来。
另一边,吴子添开会的时候,周济川疯狂的给他打打电话。吴子添都没有接。会议结束后,吴子添立刻回了电话。
“什么事疯狂连环ca11?”吴子添皱眉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周济川怨念的声音。
“你还好意思说?你又怎么得罪秦玉抒那个祖宗了?她跑来我公司,差点把公司给我掀了。”周济川一边揉耳朵一边说到。
十分钟前,秦玉抒气冲冲的去了周济川的公司。直奔周济川的办公室,谁也拦不住。眼神带着杀气,走路都带着一股冷风。
桑林来不及给周济川报信,秦玉抒已经杀到了办公室门口。推开门,手里的小包对着周济川就飞了过去。
周济川来不及反应,直接矮了一包。
“不是,你,你这是干嘛?”周济川一边躲,一边问到,吓的话都说不清楚。
“干嘛?你干了什么好事?你竟然帮吴子添那家伙查迎迎的私事。还搞到了亲子鉴定。你挺厉害啊!”秦玉抒一边嘴上输出,手也没闲着,直接反锁了周济川的办公司门。对周济川实行了制裁。
“姑奶奶,你听我解释。我也是被逼的。”周济川被秦玉抒拽回转椅上,用手挡着脸。秦玉抒揪着他的耳朵气汹汹的说到:“被逼的?鬼才信呢!姑奶奶今天让你知道当叛徒的下场。”
“疼、疼、疼!姑奶奶你轻点!”周济川惨叫连连,门外的助理急的打不开门。又不能叫保安,只好放弃,让周济川自生自灭。
“再说了,我怎么就是叛徒了?”周济川仍旧嘴硬,
“你还不是叛徒?当年我们仨关系最好,夏迎还是你师傅呢!没有我跟夏迎给你补课,你能考上科大?你现在跟吴子添一个鼻孔出气,还给他当间谍,你行啊你!”秦玉抒揪着周济川的耳朵翻旧账。
周济川一边捂着耳朵一边狡辩道:“当年的事,我确实感谢你俩。可是,没有子添投资,我这公司也开不起来啊!我这不是两头为难吗?我也是没办法啊!”
秦玉抒听他狡辩,拽的更用力了。“姑奶奶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个叛徒,都不是我性格。”秦玉抒刚想动手,电话就响了。
“手,手机响了。”周济川赶紧提醒她说到。借机从秦玉抒的魔爪下逃脱。秦玉抒咬牙切齿的说到:“我等会儿再收拾你。”
“你这手劲不减当年啊!”周济川一边出‘嘶!嘶!’的声音,一边感慨到。
秦玉抒接了电话,听说公司有急事,立马说到:“我现在回去。”
见秦玉抒要走,周济川的防御姿势才放松了点。
“算你小子今天走运,姑奶奶改天再收拾你。”秦玉抒说着开始找自己的小包。周济川立马把包拿起来,远距离递给秦玉抒。
“慢走,不送!”周济川一边揉耳朵一边说到。
秦玉抒用眼神叨他,咬牙切齿的一边开门一边指着周济川说到:“你给我等着。”
周济川不敢说话,目送着秦玉抒离开了,才松了口气。立马走到门口说:“人都哪去了?就看着你们老板我被她这么欺负啊!”
桑林小声说到:“没办法,气场太强。总不能报警吧?”
“抱你个头,以后她到公司大门口了就赶紧告诉我。”周济川说完就回办公室,立马把门反锁了。紧接着就给吴子添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吴子添叹气道:“你呀,早晚得被秦玉抒给收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唉!我这顿打可是因为你挨的。你怎么这么不讲义气呢?什么人啊你?亏我为你冒着生命危险获取情报。”周济川为自己抱不平。
“吴总,人到了。”下属提醒吴子添说到。
吴子添点头,接着对着电话那头的周济川说到:“我真有急事,忙完了再说。”
说完吴子添挂了电话。周济川只能自己消化委屈。化悲愤为动力,继续工作了。耳朵还在隐隐作痛。“这个女人,下手是真狠啊!以后谁娶她可倒了大霉了。”周济川一边揉耳朵,一边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