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殊清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几步取景,拍完后将相机递给那个凶神恶煞的保镖,走到明澈身旁自然的揽住她的侧腰。
这是她们的第一张合照。
阮殊清笑的明媚,明澈却一脸僵硬。
下午的阳光醉人。
两人在教堂前的威利特广场上坐着,俯瞰大半个巴黎城的景色,有鸽子咕咕咕地跳到两人脚跟。
阮殊清不知去哪里买了两个热狗,明澈便将面包撕成一块一块的,放在手心喂鸽子。
不知在教堂前坐了多久,下午的阳光慵懒,明澈躺在草坪上睡了一会,睁开眼睛时,阮殊清正在不远处听电话。
她依旧穿着早晨那件吊带裙,长直发散垂在肩侧,光裸的肩头若隐若现,略有些宽松的淡白色珠链滑落到小臂。
“我定了晚餐,然后去看表演,一会有车来接。”阮殊清回到她身侧坐下。
“你是广东人?”明澈解释:“听你电话讲粤语。”
“香港人。”阮殊清说这话时看着明澈的眼睛,似乎是想看出什么异样。
明澈点了点头,忽然古灵精怪道:“雷猴,靓女。”
巴黎城笼罩着夕阳余晖,天地都是淡黄色的,街道小巷中人影绰绰。
阮殊清忽然牵住她的小臂。
一个吻压了过来。
是飘忽不定的冷茶香,女人的唇珠柔软,轻轻印在明澈的唇上,并不是浅尝辄止,更软的东西撬开了牙关,小蛇似的溜了进来。
日落后的天空是靛蓝色的,明澈的眉梢眼角都是细微的红。
她们的第一个吻。
在圣心大教堂的日落时分。
明澈抹了抹嘴角,不服气似的,挑衅似的点评:“法式热吻?技术还不错。”
阮殊清理了理头发,脸色可见冷了几分:“谢谢夸奖。”
晚餐订在塞纳河畔的一家临河中餐厅,河面上是波光粼粼的晚灯。
明澈吃的很少,后面要进剧组,她得留心身材。
低成本文艺爱情片,算是很多新演员的开端。
剧本阮殊清看过,讲的是大学校园里的爱情,轻刑侦剧。
从红磨坊剧院出来,两人经过琳琅满目商业区。
阮殊清依旧牵着她的手。
倒是明澈红着脸左看右看。
“怎么,害羞?”
明澈梗着脑袋摇头:“没有。”
阮殊清笑:“那你刚才怎么捂着眼睛。”
明澈指了指阮殊清的胸,有点语无伦次:“裸着,你敢看。”
说罢恍然大悟一般,看了一旁的阿明,小声嘟囔:“忘了你是同性恋,你肯定喜欢看。”
阮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