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十指交握到细数掌纹,拨弄手指到揉捏手骨,最后将她手腕稍稍扬起,掌心对准他的脸,那儿一阵热热的呼吸,他凑上去轻吻。
林善掌心传来异样,不知他吻个什么劲,差不多要收回来,最后却又被他收进掌内,来回摩挲。
右手借给他玩,她只能用左手去打理围巾,并时不时看手机。
启程没多久,他耐不住安静,厚颜无耻地凑上来:“对不起,我刚才还是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林善纠结这事,还不如在晚上谨慎点,把门锁好,否则难免他一个丧心病狂爬上她的床。
见她沉默不理,也不像是生气,他默了片刻,又轻推她:“有口香糖吗?”
林善微微动身,手从小包里探出来,将一盒嚼粒扔给他。
他给自己倒了两粒扔进嘴里,问她:“你要吗?”
林善不答。
他笑起来:“你应该不用,刚才尝着是甜的。”
她脸色火烧般过境,回头瞪他一眼,抢过盒子也倒了粒扔嘴里,“我要吃,你嘴臭。”
“这么嫌弃?”他并未不愉,蠢蠢欲动之势,“那待会我再给你洗一遍?”
“滚。”她下手狠重,推不倒他,捏向大腿处。
“怎么爱捏人呢?”他表情吃痛,再抓着她的手给自己抚平,故作喝道,“这地方是你能捏的吗?”
林善不惧他,不闻不理。
他自问自答:“只有跟我睡一觉的人,才有资格捏我!”
话音刚落,他再次痛嚎,她比之前下手更重。
“现在不是睡一觉,是睡两觉!”
……
住在同一屋檐下,林善别的感受不深,对韩津的无耻度愈加深有体会。
这其中是否会有她的纵容,仔细想想她各个面都试过无差。
他本性如此,即便她生来是只刺猬,他也会一头扑上来。
她如果冷眼相待,他绝对近不了身,但会在私下做无数骚操作。
比如:明里暗里说句外人不懂唯独她清楚的荤话;突然提示她喝水的杯子是他用过的;已经上楼却又出现在客厅装无意撞见她洗澡出来……
可冰山模式她处得也累,并且有时候家人在场,她不好摆架子端面孔,反之表现自然点,做事会轻松许多。
只不过每次她随意露笑,他脑子就似被炸懵了,定定地注视她许久,才不得不收敛起来。
“为什么不笑?板着脸以后容易僵,多笑笑。”一次他在沙发看电视,扔给她一句。
“笑你个鬼!”她低骂,“我不是卖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