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他不停的问,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云念,好像但凡有一点不对,就立马制止。
书玉有些看不下去。
哥,你倒是动手啊,你连碰都没碰到,哪里会疼?
而且,这玻璃都扎进肉里面了,想要取出来,不疼又怎么可能呢。
云念晃了晃脑袋,小脸有些白。
书玉给她伤口上撒了一些止血粉,血是止住,但还是因为流血太多,显得整个人气色很差。
郁寒感觉手都在抖,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让出了位置。
“你来。”
书玉耸了耸肩,走了过去,自然而然的拿着工具就准备处理。
随后,他想了想,还是转头忍不住说了句。“你要是实在看不下去就出去,等一下吧。”
这一对,隔三差五的就得出事。
郁寒又偏偏因为这个小姑娘情绪起伏很大。
其实别的倒是无所谓,书玉最担心的还是郁寒的情况。
不过目前看来好像还行。
如果云念真的是牵制他情绪的关键信息,那么,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其他的方法。
用这小姑娘做药引子,指不定是一个不错的治疗方案。
书玉脑海中盘算着自己的主意。
手上的动作更是麻利,将那些碎玻璃渣子全部都夹了出来。
云念结束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郁寒紧紧攥着拳头,那叫一个心疼。
“你别看了。
你说她对寻常麻醉药过敏。
这也没办法呀。”
“你回去研制专门她能用的麻醉。”
郁寒淡淡的回答。
书玉一愣,好吧,都怪自己多嘴,平白无故的拦下了个活。
“行,我回去就研制。
伤口别碰水,一天换一次药。
不要牵扯伤口,静养。
另外要忌口一些辛辣的,也不要喝酒。”
交代了一些基本信息,书玉也不再继续逗留,拿着自己的药箱离开,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两个人一眼。
这两人,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宿命感。
就好像,注定会纠缠不清。
算了,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人一走。
房间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