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银
走出辉城家属院,被夜风一吹,欧雪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南乔市的夏天很热,不下雨的日子却又很燥。加上平房里到处是灰尘,欧雪浑身不舒坦,总觉得自己灰头土脸的。两人停在路边叫车,不清楚把麻绳收回了包里。欧雪总算寻着一个垃圾桶,连忙把嘴里早就化的只剩草秆的东西吐了。吐完他转头试探着问说:“里面包着的是银吗?”
不清楚点了下头,蓦地紧闭着眼睛,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额头,一副头晕眼花的样子。欧雪看他确实难受,便又问:“用不用搀你一把?”
不清楚摇摇头,干脆蹲在了地上。欧雪索性也陪着他蹲在地上,半开玩笑道:“你这防御力也太低了,能行吗?”
“没事,我不该抓他的,当时没多想。”不清楚说着摊开自己的右手心看了看,正是他在平房时抓住脚腕、后来莫名其妙流血了的手。欧雪也不知道该接句什么,手拽着领口抖了抖透风,把头也扭了过去。好久,他随口道:“所以,那个平房里最开始的老头儿上吊死了?”
“嗯。”不清楚头埋下去,哼唧似的应了声。欧雪见自己猜测的方向没错,便继续说:“他在抓交替,相机的主人,那个倒霉催的,被老头儿鬼盯上了,也吊死在了房子里。”
“但是为什么买相机那姑娘梦见的还是老——”欧雪说着转头,现不清楚的头越埋越低,“你没事吧!”
不清楚却捂着额头站了起来,“因为他们用的是同一根绳子上吊,上面积怨不散。绳子拿走烧掉就好了。”他说着拉开包,把相机拿出来塞进欧雪手里,“那几张平房的照片帮我删掉吧。”
他倒还能站直,欧雪见状没再多言,默默删掉了相机内的那几张照片。做完这些,出租车刚好开到,两人像来时一样一个坐在副驾驶,一个剩下的你可以吐了。”
欧雪也不知道吐哪儿,但不清楚没理他,把插在包侧面的手电筒拿出来重新打开,冲上照了照房梁。在刚才那双脚悬着的位置,梁上垂着一小段麻绳,没有绳套,只是一小段末端割开的绳子,不仔细照着看确实难以察觉。
灯光再次亮起来,欧雪瞥见不清楚的右手上竟然有血迹。他指指那只手,“流血了。”
不清楚瞥了眼自己的手,没管,径直走到客厅里搬了把椅子过来,踩上去就要伸手解下那段麻绳。谁料偏偏就差一段距离,踮起脚还是够不着。欧雪只好也走过去说:“我试试。”
不清楚闻言从椅子上下来,换欧雪上去。欧雪胳膊长手长,再踮踮脚,终于顺利把麻绳从房梁上解了下来。他递给不清楚,不清楚看了看,拿着麻绳走到外面,似乎是认真端详了半天,才冲屋里喊道:“可以了,收工。”
欧雪指指地上,那粒小东西微微闪着银光,“这个呢?”
“不用管,拿到上吊绳就好了。”不清楚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欧雪走出外面,两人莫名其妙谁也没开口,一前一后走出了院子。不清楚把院门重新掩上,走了好远,他突然又停下来,从包里拿出湿巾,递给欧雪一张,自己一张、低头擦拭起手上的血渍。
血污很快消失,那双骨肉匀称的手上完好无损,并没有什么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觉得这个新简介怎么样?_?不好的话我再改回去好了
第22章银
走出辉城家属院,被夜风一吹,欧雪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南乔市的夏天很热,不下雨的日子却又很燥。加上平房里到处是灰尘,欧雪浑身不舒坦,总觉得自己灰头土脸的。两人停在路边叫车,不清楚把麻绳收回了包里。欧雪总算寻着一个垃圾桶,连忙把嘴里早就化的只剩草秆的东西吐了。吐完他转头试探着问说:“里面包着的是银吗?”
不清楚点了下头,蓦地紧闭着眼睛,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额头,一副头晕眼花的样子。欧雪看他确实难受,便又问:“用不用搀你一把?”
不清楚摇摇头,干脆蹲在了地上。欧雪索性也陪着他蹲在地上,半开玩笑道:“你这防御力也太低了,能行吗?”
“没事,我不该抓他的,当时没多想。”不清楚说着摊开自己的右手心看了看,正是他在平房时抓住脚腕、后来莫名其妙流血了的手。欧雪也不知道该接句什么,手拽着领口抖了抖透风,把头也扭了过去。好久,他随口道:“所以,那个平房里最开始的老头儿上吊死了?”
“嗯。”不清楚头埋下去,哼唧似的应了声。欧雪见自己猜测的方向没错,便继续说:“他在抓交替,相机的主人,那个倒霉催的,被老头儿鬼盯上了,也吊死在了房子里。”
“但是为什么买相机那姑娘梦见的还是老——”欧雪说着转头,现不清楚的头越埋越低,“你没事吧!”
不清楚却捂着额头站了起来,“因为他们用的是同一根绳子上吊,上面积怨不散。绳子拿走烧掉就好了。”他说着拉开包,把相机拿出来塞进欧雪手里,“那几张平房的照片帮我删掉吧。”
他倒还能站直,欧雪见状没再多言,默默删掉了相机内的那几张照片。做完这些,出租车刚好开到,两人像来时一样一个坐在副驾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