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誠,幹嘛呢?」孟柏文撥通了馮子誠的電話。
「你和劉虻有問題了?」馮子誠問道。
「嘁,怎麼猜出來的?」v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你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麼?」馮子誠問道:「不都打算好下個月把證領了麼,又怎麼了?」
「唉……」孟柏文嘆了口氣,抓了抓頭髮,問道:「溫明仁跟你鬧彆扭,你怎麼辦?」
「暴力壓制。」馮子成面無表情道。
「……劉虻禁不起折騰,換一個。」
「我怎麼會了解這種事。」馮子誠把在鏡子前臭美的溫明仁拽了過來:「你來問問溫明仁吧。」
「……」被拽過來的溫明仁一臉蒙逼。
「柏文和劉虻吵架了,你給他出個主意。」馮子誠言簡意賅道。
溫明仁一臉驚訝:「你是說……劉虻吵架?」
「是啊,」孟柏文道:「我和劉虻鬧彆扭了,他情緒不好了,我也賭氣跑出來了。」
第五十三章很重要的人
「我靠!我錯過了一個世界啊!」溫明仁來了興致:「誒誒,劉虻吵架情緒激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是板著冰山臉?還是……」
「特麼叫你出主意呢!」馮子誠揉了一把溫明仁的頭髮:「別扯沒用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啦!」溫明仁扒拉了一下頭髮,認真問道:「你們怎麼就吵起來了?」
「我說想去拉斯維加斯,他不願意去。我說想搬到瑞麗景豐,他不願意搬。」孟柏文道:「最重要的是,他說他對我沒感覺不願意讓我抱。」
溫明仁一直覺得自己智商情商雙低,但沒想到還有人比自己低得更過分。
「你說你想去拉斯維加斯,那你告訴他你是想在那裡舉辦婚禮了麼?」
「……沒有。」
「你說你想搬到瑞麗景豐,那你告訴他這房子是你叫上我們好多人一起挑的,是準備做婚房的,房產證上還是寫的他的名字麼?」
「……沒有。」
「那你告訴他不就好了嘛。」溫明仁說得理所當然。
「我怕他不樂意舉辦婚禮,也不願意接受我送給他的房子。」孟柏文猶疑道。
「但是你不說的話,劉虻會覺得你去拉斯維加斯是去花天酒地,你搬家是為了豢養他不給他自由。」溫明仁繼續道:「當初馮子誠跟我說你全壘打的時候我都震驚死了!你可能不知道,劉虻從來就沒有擁抱過我,也從來不讓我坐在他的床上,即使我算是他唯一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