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拿回父母的东西,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只要顾禛做措施就行……
顾禛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衣服,扔到了常久身上。
常久从地上捡起,看到那套衣服,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学生制服,白衬衫,没几粒扣子,还特别透,特别短,下面的裙子也是短得离谱,将将能遮住大腿根,动一下便能走光。
顾禛这是把她当作出来卖的了?
“怎么,不愿意?”顾禛双手环胸,不屑,“不愿意就滚。”
“你想做,直接做就好,”常久和他说,“没必要穿这个,反正都要脱。”
“做?”顾禛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你他妈在做什么梦,我和你做?我嫌脏!”
理解错了么?
但常久的确放松了不少,“那你想怎么样?”
“今天晚上有几个兄弟,你给我伺候好了。”顾禛命令,“穿上,出去陪酒。”
陪酒不可能是单纯喝酒那么简单,穿成这样,被揩油应该是无可避免的了,但她至少有逃的机会。
常久去洗手间换上了衣服,那衬衫透的,跟没穿差不多。
到底是脸皮薄,常久出来时,护住了胸口,脸红得不正常。
顾禛打量常久一番,喉咙热了起来,他烦躁不已,一个脏了的女人,他居然也有冲动!
——
常久被顾禛带去了楼下的包厢。
不出所料,里面坐了好多顾禛的狐朋狗友,个个都是花边新闻不断
。顾禛估摸是提前与他们说过,常久甫一进来,就被几个公子哥拉去喝酒了。
顾禛说了,她今晚得陪酒,喝到他朋友们满意了,就考虑把东西还给她。
常久知道顾禛可能会赖账,刚才特意录了音。
常久被三个公子哥围着,其中一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衬衫短,常久的腰在外露了一截,又白又滑。
那人摸上来,色迷迷笑着,“顾三不要你了,要不要跟我,我不嫌你不是处。”
常久不动声色躲开,另外一个又灌她喝酒,常久的酒量并不算好。
这群人诚心灌她,几杯酒下肚,她胃都烧起来了。
其中一个公子哥又给她倒了一杯,常久佝偻着身体,“对不起,我胃疼,喝不下了……”
“上面喝不下,换个地方喝?”公子哥把酒从她敞开的领口灌了进去。
那衣服本就透,这下湿透了,贴在身上,曲线毕露,看得人口干舌燥。
顾禛坐在对面,看见这一幕之后,手里的杯子差点被捏碎。
以前怎么没发现,常久有当狐狸精的天赋。
常久头晕乎了,被浇了一身的酒,抬起手便去遮挡胸口,公子哥不肯,摁住她的手,又去碰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