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做人不能既要还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李赫延现,奚齐最近变了,不再乖乖呆在家里等他,老是往外跑,还经常和一个F大的女生见面。
那个女生长得一般,他没有放在眼里,但还是不爽。
他养着奚齐就是为了解闷,现在长大了点就心野了,以后还得了。
但是奚齐不主动说,他也不打算主动问。
奚齐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李赫延最近一个月对他很冷淡。或许是心虚,他用兼职的钱买了一个李赫延喜欢的小众品牌的耳钉,准备当礼物送给他。
他手里的钱不多,但是送给李赫延的礼物每件都不便宜,他觉得这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既然是谈恋爱,就得有来有往。晚上睡觉前把耳钉塞在了枕头下面,奚齐趴在床上填完比赛的报名表,已经十二点了,李赫延还没回来。
要是以前,李赫延晚上有事会和他耐心解释,离开前会吊儿郎当地喊他宝宝,然后非要亲一口再走。
奚齐心想,难道是因为他最近加了力量训练,人壮了,也晒黑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是个漂亮到雌雄莫辨的美少年了,就厌倦他了。他又想到李赫延那些前男友们,个个都是斯斯文文白白嫩嫩的高个美青年。
想到这里,他靠了一声,要是因为自己长大了就不喜欢了,他高低得揍他一顿再分手。
凌晨时分,李赫延才一身酒气的回来,摸黑进了卧室,猛地压在了大床上,摸索着扯掉奚齐的睡衣。
奚齐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弄醒了,人还是懵的。他这个人没有起床气,半睡半醒的时候脾气特别好,说话都是软绵绵的,带着鼻音推了推对方,说:“干嘛……”
李赫延红着眼睛扯掉他的内裤,拉起他的一条腿,在他耳边低语:“干你。”
灼热的刺痛从下身传来,奚齐睁大了眼睛,看着黑漆漆一片的天花板,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李赫延折起他的大腿操干了几十下,没有润滑,奚齐也不怎么配合,他嫌进的不够深,于是将对方翻了过来,换成跪趴的姿势,猛地一下顶到了底。
奚齐住进来的时候才十八出头,还在长身体,总是说骨头疼,李赫延专门订了一张实木床板,现在是夏天,只铺了薄薄一层垫被,跪在上面,关节磨的生疼。
“哥、哥……”
房间里空调打的很冷,奚齐的额头上却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上半身无助地贴在床板上,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喊着几个单音节。
李赫延喝了点酒,但是此时此刻很清醒,酒精带给他的快感不如现在奚齐的肉体带给他的十分之一,他干到一半,把奚齐抱了起来,贴在他颈间深深地嗅着味道,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低声耳语:“宝宝,拆了柜子里的新沐浴露吗,你好香。”
他又一次猛地顶到了底,奚齐已经清醒了过来,战栗着射了出来,可是完全不好受,很丢人地抽泣了起来。
“你闻到我身上的香水味了吗?”李赫延亲昵地在他身上蹭着。
奚齐摇摇头,又点点头,骂道:“你滚开。”
李赫延笑了出来,掐住他的胯骨猛烈地抽送十几次,射在了他的体内。
奚齐很崩溃,睡得好好的被拉起来干了一顿,又疼又困,还不舒服,骂骂咧咧地想要从李赫延身上爬起来。
但是李赫延冷漠地看着他,在性器快要从他的后穴里滑出来的时候,推了他一把,把他正面掀翻在床上,单手撑着床压在他身上俯视他,另一只手摸到臀部,手指插了进去,捏了一点精液出来,抹在了奚齐的脸蛋上。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他问。
第四章
奚齐懵了,淡淡的香水味窜进他的鼻腔,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这不是李赫延常用的香水味,于是问:“你去哪里了?”
李赫延冷着脸说:“小溪,这不是你能管的范围。”
奚齐抿了抿嘴,不大高兴。
李赫延说:“今天有一个派对,有个刚签约的新人,x戏的,在这里上大一,和你长得有点像。”
奚齐怒了:“妈的老变态你想说什么?”